定周國此次的調動是針對商國,那我們就必須想辦法阻止。”王郊這一番話說的還是挺中肯的。

“唐塗副部長和趙政委,我看你倆竊竊私語半天了,怎麼了?你倆有何見解?”姜林望向唐亞身邊的趙安國和唐塗,幽幽地問道。

“我二人剛才私下裡討論了一番,覺得王副總長說的確實是實情,我二人很贊同他的意見。不過呢……”趙安國政委欲言又止道。

“不過什麼?在這個地方就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什麼,諸位認識我姜林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何時聽說過有人在我面前因言獲罪的?”姜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見大家都有些緊張,氣氛也有些凝重,便有意讓大家輕鬆一下。

“是這樣的首領,騎兵營那裡沒有教導員,所以一直是我親自負責騎兵營的教導工作。平日裡和騎兵營的戰友們吃、住、訓練在一起,戰友們也道出了一些怨言來。就是他們聽說一營、三營都處在前線位置,時不時地還能按實戰進行演練,但騎兵營處在唐國腹心地帶,整天練的就是騎術、馬上的射箭、劈砍等單兵技能。為了防止出現事故,騎兵營排以上規模的衝殺訓練都沒進行過,更不說連、營規模的合成訓練。”

“不僅僅是騎兵營那裡,便是四營那裡,也已經生出這樣的怨言來。四營教導員已經不止一次對我言講,說四營的戰士想與三營或者一營換防,也想體驗體驗已經裝備給這兩個營的那些火繩槍和五零步兵炮操作起來到底是什麼感受。”趙安國政委起身朝姜林行了一個軍禮,將自己瞭解的情況對姜林和眾人講了出來。

“呃……唐塗副部長,趙政委說的騎兵營的情況可是實情?”姜林朝右手邊坐的最遠的唐塗問道。

“確是實情。”唐塗起身朝姜林行了一個軍禮,朗聲答道。“此前我做過計算,咱們唐國的一個騎兵裝備下來的花費,頂得上兩名火繩槍兵,或者三名弓弩兵、五名長矛兵,金貴的很哪,每一個都是寶貝疙瘩,所以不敢冒險做大規模的衝殺訓練。”

“啪!”唐亞聽完唐塗的話,也趕忙起身朝姜林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首領,這事我有責任。首領此前一直強調要按實戰進行訓練,但是唐國這騎兵的實戰戰術……我與唐塗副部長確實尚未琢磨透,所以不敢冒險。請首領責罰!”唐亞和姜林共事多年,從姜林的語氣便聽得出姜林言語中的失望。

“首領,我說的其實不是說追究誰的責任的問題。商王,眾諸侯和方國每年的春、秋兩季舉行圍獵,很大程度上其實就是為了練兵。一整套的圍獵舉辦下來,從徵召兵員開始,到解除武備結束,將戰時的一整套過程操作一遍,才不至於到了戰時全國上下手忙腳亂。”

“我唐國的軍制雖然與其他諸侯和方國不同,但大道理上是相通的。騎兵營、四營、二營雖不處於前線,每年也要拉出去練一練才行。否則時間長了,上下都生出惰性來,到了戰時可就……”趙安國不待姜林開口,接著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那你是什麼建議?”姜林聽著趙安國的話,重重地點了點頭。又環視了一圈在座的眾人,大家都聽得頗有些入迷。

“我的建議便是假設周國此處就是為了滅商而集結軍隊,我們按這一假想的狀況,看看我們整個唐國軍、政、情報等各個方面該怎麼應對。而不是在這裡猜測周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趙安國政委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說的好。”王郊、洪魁、唐亞、唐塗四人紛紛讚許起來。

“呃……黑院長,你是個什麼意思?”姜林望向沒開口的黑世工,幽幽地問道。

“練兵可以,但你不要沒事挑事,最後將事情鬧得不可收場。”黑世工明顯平日沒少和懼留孫老爺子學習,儼然就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那……不會。只是,平陽城那裡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