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湊巧,她們倆剛出去了,好像去買什麼東西去了吧!要不你再等半小時再打過來吧!或者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給你轉告的嗎?”玉竹媽媽編了個瞎話應道。

“哦,沒事,那我等下再打過來吧!阿姨,先這樣吧。”阮玲說著,將電話掛掉了。

再說唐文浩和玉竹,在房間裡又激戰了一個多小時,在玉竹被他折騰的昏厥過去後,他也終於忍不住了,狠狠滴,排山倒海地釋放了一把。

而客廳裡的玉竹媽媽已經給她們推掉了阮玲四次來電。

唐文浩抱著玉竹溫存了一會兒,他心裡還是惦記著阮玲,想早點起來陪阮玲去,忙清理了一下戰場,將被子蓋在了玉竹的身上,他知道,玉竹累壞了,這一次整整過了兩個多小時。

唐文浩剛收拾完,穿上了衣服,客廳裡的電話再次響起,他拉開門,見玉竹媽媽正用當地話在說什麼,突然,她轉過身子見唐文浩站在門口,衝他招招手,示意他接電話。

唐文浩知道肯定是阮玲的電話,忙緊走幾步上前,衝岳母笑了笑,接過了話筒,“喂,姐,是你嗎?”他笑問道。

“寶貝,你們幹嘛去了呀?姐打了一個小時了,你趕緊過來吧!2我們馬上要走了,姐剛才給家裡打了個國際長途,阿梅姐說香港那邊出大事了,說姐那邊出事了,讓咱們倆趕緊回香港去”阮玲焦急地說道。

“啊?香港那邊出大事了?是曼妮嗎?還是陳家誰出事了?”唐文浩驚問道。

“阿梅姐沒說,她說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香港那邊出事了,姐剛才打電話到曼家去,沒人接電話,打電話給解決,關機,寶貝,別猜了,一定是姐出事了。”阮玲驚慌失措地說道。

唐文浩聽後,心都碎了,“好好,我馬上過去”說著,唐文浩啪地將電話掛掉了,他心神不寧地看著玉竹的媽媽,兩人語言也不通,他想告訴她實話,但不知道該怎麼辦表達。

突然,他給玉竹媽媽跪下了,把玉竹媽媽驚呆了,不知道這女婿到底想幹嘛!正愣神的功夫,唐文浩衝她磕了幾個頭,完了起身就往外跑,快速地下樓,急切地朝外面跑去,到了小區門口,打了一輛嘟嘟車就朝賓館駛去。

嘟嘟車到了賓館門口,阮玲已經揹著包等在了門口,她也上了嘟嘟車後,跟司機說了下目的地,兩人很快到達了長途汽車站,坐上了開往班納新的班車。

她們倆都不知道,玉竹一直騎著摩托車在後面追趕著她們,只是,摩托車永遠追不上汽車。

玉竹是被她媽媽叫醒的,開始,她還不願起來,後來聽她媽媽說了一下唐文浩走了,走之前給她下跪磕頭,然後瘋了一樣滴跑了,她這才意識到了阮玲和唐文浩肯定走了,急急忙忙地穿衣服,騎著摩托車到了賓館,完了問賓館服務員,說阮玲已經走了,她知道阮玲和唐文浩肯定上長途汽車站了,騎著摩托車趕到長途汽車站時,開往班納新的班車剛走十分鐘,她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追上。

目送著遠處塵土飛揚的汽車影子,玉竹放聲大哭,她知道,這一次唐文浩和阮玲以這種形式跟她告別,一定是家裡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唐文浩不會這麼急匆匆地不辭而別。

作為阮家的一份子,她同樣在擔憂著家裡的姐妹們,“寶貝,阿玲姐,你們一路保重啊!家裡的姐妹們,上帝保佑你們都平安無事吧!我愛你們!”玉竹在路邊朝著越南方向,雙手合十,不住地禱告著。

不說玉竹,單說唐文浩和阮玲,心急火燎地踏上了歸途,晚上的時候,長途車終於到了寮國小鎮班納新,為了安全起見,她們還是選擇了入駐賓館,第二天再走山路,因為從班納新到琅勃拉邦最快捷的還是山路。

而且一路上都是崇山峻嶺,溝谷縱橫,晚上走很危險,還是白天會安全一些。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