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面對生活的態度,這不

過是你為自己的開脫之詞,除了欺騙你自己外,於你來說並沒有任何益處!”

黃韜的話如同一根尖針扎入她心中最薄弱的地方,孔玉芬難以承受,激動地叫起來,“你

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實情,你只是幫著她說話,學長,我對你的心意比顧長卿多出幾倍

為何你這麼不公平!”

“孔小姐,你口口聲聲喜歡我,是真的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感覺到?”黃韜冷笑一聲,“在

你眼裡,我不過是最合適的結婚物件,我不過是增加你光彩的一件工具,只要條件相當,不是我

也可以是別人。如果我在意的是別人,你根本就不會這麼激動,你只是見不得顧長卿好,想方設

法地要破壞一切!”

孔玉芬臉色越來越白,她別過頭,不敢看黃韜那雙冰冷的眼睛。可是心中的怨恨並不會因

為他這些話而變少。

她抿緊嘴唇,握緊了拳頭。

耳邊,黃韜的聲音忽然變得冷沉 ,“孔玉芬你想過沒有,這樣的你根本得不到別人的真心對待!”

孔玉芬臉色在以霎那間變得通紅,他“嚯”的轉過頭瞪著黃韜,黃韜冷冷地看著她,嘴角帶著淡

淡的笑意。孔玉芬看了他一會,胸口不住起伏,然後,她轉過身,推開車門,走出去,再“碰”的一聲,

大力關上門。

黃韜冷哼一聲,很快發動了車子離開,將孔玉芬遠遠地拋在車後。

她整個晚上都將他當成傻瓜,他黃稻可是這麼好利用唬弄的?這此難堪是她自找的。

孔玉芬看著迅速離去的車影,氣憤之下使出全身力氣,將手中的包砸過去

有什麼了不起?人家還不是一樣的不理你,你在那些高官子弟面前又算什麼?”孔玉芬氣得眼淚水直流。

屁話!都是屁話!如果她真是名正言順的千金小姐,誰敢不將她放在眼裡?他今晚也不會這麼隨意地對待她。

所有人不過欺負她是個沒什麼地位的拖油瓶罷了。

她雙眼靠著牆壁,淚水看著熙來人往的大街,不知不覺間,一些深埋在心底的羞辱回憶湧上心頭。

〃邱玉芬。我媽媽說你是個小雜種。你沒有爸爸”

〃孔玉芬是私生女,沒有爸爸要的小雜種!“

〃新來的孔副理好像是孔總的女兒”

〃什麼女兒啊^^^不過是個拖油瓶;比我們稍微好些;是個高階打工仔;孔總的女兒是二小姐顧長卿;那才是真正的金技玉葉”

孔玉芬你發什麼脾氣?你說我賤說我噁心?我玩個小明星怎麼啦?我和別的女人上/床又怎麼啦?起碼我這是成年人的遊戲;我可不像某人一樣;還未成年就和多個男人搞在一起;搞大了肚子;連是誰的種都不知道。我還沒罵你;你這個賤/貨竟然也好意思罵我?孔玉芬;我們玩完了!記著是我甩你;不要臉的**”

這些回憶;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凌遲著她的心

她蹲下來;顧不得旁人的指指點點;將頭埋住大哭起來。

孔玉芬一口氣衝回家裡;直奔孔慶翔的書房門;也不敲就衝進去;孔慶翔正在打電話;孔玉芬心中激動難平;她關上門轉身看著孔慶翔不顧一切地大聲說:〃爸爸;你什麼時候;讓我名正言順的站在大家面前?你可知道大家都瞧不起我?你可知道我心裡好難受”

孔慶翔這段時間被顧長卿和馮爵的事以及年底股東大會的事情搞得煩躁不安;他這個時候正在和一個股東打電話;好聲好語地想約他出來一起吃飯見面得到他的支援。

孔玉芬卻在這個時候闖進來;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些話;而且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