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反應過來,說:“我說了,東西可以不要,只要兒子安然無恙。你把人抓來,能讓我兒子復原嗎?”

“能,怎麼不能?”斗篷男卻一伸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指尖,被捏成了粉末。

跟著有一絲藍火燃起,藉著悠悠的火光,似要對許成尚不利。

本來他這一招,也是妖術裡的手法,靠燃燒屍蟲散發出特別的氣味,令聞者產生眩暈甚至幻覺。

普通人遇見了,肯定沒法防備,這就是欺負許成尚不懂,以為招手就能中招。

結果許成尚身子一晃,好似中招的樣子,跟著往前一栽,就要撲倒在斗篷男面前。

對方面色一喜,剛要攙住許成尚,卻啪的一聲捱了一巴掌。

“什麼意思?”斗篷男嚇了一跳,心說這是什麼反應,還敢打老子?

跟著一推許成尚,以為能把他推倒,結果卻被許成尚抓住胳膊,狠狠給撞倒了。

這下可亂了套,旁邊幾個手下,眼睜睜看著斗篷男被許成尚按倒在地,還騎在身上揮拳就打。

那一通暴揍,斗篷男被打得找不著北了?

怒罵說:“看什麼,還不上來幫忙?”

幾個人上去要架起許成尚,把他弄走,結果腳下就開始不長眼了,互相擠著對方,撲通撲通全摔倒了。

結果斗篷男就成了人肉沙包,被許成尚打得根本停不下來:“你要對誰下手?還說救我兒子?到底派你來的?我……”

忽然哎呀一聲,拳頭被什麼東西給咬住,疼得被推了起來。

等踉蹌著坐在地上,才看清楚眼前的斗篷男的真容,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居然長滿了鱗片,還吐著紅紅的信子,一雙眼黃得嚇人,唯獨瞳仁卻是一條黑線。

這分明是個人形蛇怪嗎?

蘇酩躲在外面,終於看清楚了,果然是蛇妖的同伴,只是手段比蛇妖還不如。

可惜他遇上了蘇酩,妙兒當即就出了手,遠遠放出一道法術,直接打在這人頭上,燒起一道烈火。

“哎呀,什麼人?”對方捂著臉躺在地上打滾,蘇酩從暗處出來,依舊變換了容貌說話,“你說我是誰?當然是治你這些妖人的修士。”

他瞥了眼被捆來的林朗,還有昏迷的虹姐,這都是倒黴的替罪羊。

斗篷男在地上幾個打滾,卻撲滅了火焰,他狼狽得站起說:“不可能,世上那還有什麼修士?早八百年就斷絕了,你不要想騙我?”

“騙你,我還不稀罕和你動手呢?”蘇酩搖了搖頭,學起大能們的牛逼範兒,一揮手就將林朗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當然,這招是妙兒出得手,他只負責露臉。

斗篷男一看這氣勢,立馬知道彼此的差距,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咬著牙說:“我知道了,原來你才是林朗背後的高人。我師父也是你下得手?”

忽然伸手從懷內掏出什麼東西,要給蘇酩下點兒毒,結果就摸出來一包棒棒糖,還有什麼衛生巾,這都什麼玩意兒?

他卻不知道,方才鸚鵡就出手,把他的毒藥給變走了。

斗篷男真是倒黴催的,一時什麼法寶都使不出來,卻被妙兒一聲召喚,手下紛紛上去,將他按住逃也逃不掉。

眼見於此,許成尚當時也服了,幸虧自己沒有信錯人,不然就鑄成大錯難以挽回了。

跟著上去搜出木盒,要開啟來看個究竟,忽然想起事關重大,這麼多人覬覦寶物,若是自己不用點兒心思,只怕還要被人奪走。

於是大喊一聲:“哎呀,這東西是假的。我的傳家寶呢,你這混蛋藏哪兒了?”

說著把木盒一扔,連瞅都不帶瞅的,轉身撲到斗篷男面前,拼著噁心要跟他討說法。

蘇酩看著被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