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雪兒也走了過來,皺眉看著子默和張璇道,卻在看到張璇地動作時沉默了。

“之前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和人動過手?”西門司讖問若岫道。

“什麼時候?”若岫有些迷糊。

“他前陣子是不是受過重傷?”西門司讖又問道。

若岫點了點頭,想起離開斷劍山莊的時候,確實遇到過襲擊,雖然有點陰差陽錯的意味,子默也的確是為了保護她受了重傷,可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也沒有再見到子默之後有什麼不適,若岫便以為子默早就痊癒了,卻沒想到那一箭的影響竟然停留了那麼久。

“那是挺早以前了。”若岫又道,“有什麼不對的麼?”

“當時,他是不是很快就好了?”西門司讖微微皺了眉頭道。

若岫點了點頭,緊張地追問了一句,“難道有問題?”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正常來說,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立刻就好起來,才養了那麼幾天就好得跟正常人一樣,肯定是有原因的,若岫再想到子默下毒地手段,和他平時對自己的混不在意,眉頭皺得更深了。

“沒問題。“子默忽然開了口,聲音沙啞異常。

他一動便引來張璇冷冷的瞪視和鍾莫語地怒目,兩人同時按住他,大聲道,“別動!”

子默直直看著西門司讖,不理會那兩個人。

西門司讖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的子默,嘆了口氣道,“還是先讓她們那邊先忙完吧。”

若岫也看出來了,子默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她下了決心要知道,卻也明白現在還是先治療最重要,只好有些沮喪地道,“好。”

子默似乎鬆了口氣,總算配合那兩個人坐好,眾人靜默,就聽到張璇拍打在他身上的聲音越來越重,啪啪作響,聽那聲音,簡直像是有敲碎一切的力道,若岫守在子默旁邊,焦急的看著他面如金紙,汗如雨下,只覺得一陣心驚。

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張璇停下動作,便差點虛弱的癱軟在地上,早就守在旁邊的吳聖學立刻伸手扶住她,張璇被他從身後扶住,楞了一下,扭頭看見是吳聖學,瞪了他一眼,卻又沒說什麼,就這麼靠著他閉目養起神來。

子默的汗越流越多,竟然打透了棉服,若岫用帕子輕輕地擦拭他面上不斷流下的汗水,又找來厚毯子包住他的身子,以免著涼。

鍾莫語站在旁邊冷冷地看,西門司讖低聲和她說著什麼,她皺眉點頭。吳聖學扶著張璇到旁邊坐下便放開了手,低聲地問張璇幾句,張璇雖然仍是冷冷地,但還是耐著性子小聲回答了他。雪兒卻沒有再說什麼江湖道義和規矩之類的話,只是呆呆地看著子默和若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過一會兒,就見得一大早就不見的樂水興沖沖地回來,他正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眾人臉色不對,再看子默的樣子,不禁臉色一變道,“他動手了?”

“你既然早知道他的狀況。”鍾莫語猛地站了起來,大聲罵道,“為什麼早些時候不告訴我們,也好有所防範。讓我們知道你會死啊。”

樂水無語,低頭認罪道,“抱歉,我……”

“你們一家就是要把他害死才算完!”鍾莫語氣得滿面通紅,“你知不知道他已經……”

“好了。”西門司讖有些嚴厲地衝鍾莫語斥了一聲,“耍性子也要分時候,什麼死啊活地。”

“你……”鍾莫語不服,卻又一次被西門司讖阻止。

“那都是他自己地選擇,沒人要求他這麼做。”西門司讖的聲音有些嚴厲,“這麼大地人了,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擔,關別人什麼事。你別胡鬧!”

鍾莫語聽了這話,猛一跺腳,轉身跑了。

“你別多心。”西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