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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瓶,夏若曦看的心中咯噔一聲,有些衝動想要福嬸拿開,可是那邊已然有人說話了,扯開了夏若曦的注意力。
凝神望向那幾個不速之客。她知道他們今天旨意並不是看望她,而是來要挾母親墨舒宜。
高處不勝寒。人越是站在山頂越是孤冷無援。就像古代的那些真命天子註定了當足“孤家寡人”一樣。
“大嫂,你真是讓爸和我們全家人太失望了。大哥就只有若曦這一脈骨血,你這個做母親的居然如此失職,讓若曦九死一生,爸已經十分震怒,已經決定訴請律師,剝奪你這個監護人的資格。”夏天俊一進病房,直接氣勢洶洶的對墨舒宜發難。對於病床上的夏若曦一眼都不帶瞧的,卻還印�瘴蕹艿鬧岡鵡�嬉聳г稹�
夏若曦躺在病床上,只管靜靜的看著。心中冷笑著,什麼狗屁關心,她受傷進醫院的第一時間,怎麼沒看見半個夏家的人?只怕她要是死了,夏家也毫無傷筋動骨之痛吧。
說到底,這些人狼子野心,都在企圖著剝奪母親墨舒宜對自己的監護權,這樣他們好拿到她名下繼承的天澤企業集團股份,還有各種基金、股票、不動產的監管權。
不過,她已經不是前世那個沉不住氣的小獅子,對於厚顏無恥之人,生氣只會讓他們更囂張。
前一世,她面對此景勃然大怒,甚至拿床邊花瓶砸傷夏天俊,導致她那個冷血的爺爺夏青山,反而將這一條當做墨舒宜教女無方的罪責,給盡墨舒宜難堪。一時的意氣用事,不但沒有處理好事情,反而讓墨舒宜迫於壓力,不得不讓出天澤企業集團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向夏家求和。
這一世同樣的錯誤,她不會再犯第二次。
“二叔說的是,是我這做母親的失責了。還有謝謝二叔,還記得我是大嫂。”墨舒宜坐在病床邊,淡淡的笑著。在她的眼神裡看不到半分慌亂和怒氣。
這就是大家閨秀的與眾不同之處。夏若曦前世雖然深愛母親,但是從未認真的觀詳過母親的處事方式。她以前總覺得母親太善良太能容忍,直到後來的一件事,墨舒宜才震怒,反手將夏家打入深淵。夏若曦終於明白,母親並不是懦弱也更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她生性恬淡,對金錢和權勢沒有太多的概念。所以即使後來被夏青山趕出夏家,她也沒有埋怨一聲。
那邊夏天俊再也無法言語了,他既然已經攤牌和墨舒宜翻臉,而墨舒宜卻不溫不火直接將錯認下了,他還能怎麼說?
“大嫂,不是我說你。你這做母親的也該將心思多花在若曦身上了。雖然說大哥已經走了半年多了,你正值風韻未盡,難免有些春窗寂寞,但是畢竟照顧好若曦才是你這做母親的本分,不要只顧了自己心性,忽略了最親最重要的人,才是!”說話的是夏天俊的老婆連靜芬,這是個美貌的笑面羅剎,陰辣狠毒。從前只是擺水果攤的水果西施,可是卻有些手段,不但迷住了夏天俊,讓他娶了她當老婆。就連夏若曦那風流成性的父親夏天澤,也數度翻滾於她的床第間。
不過這些還是夏若曦在前世,阻止母親和凌以默在一起的時候,墨舒宜歷數夏天澤的後賬,才對夏若曦吐露的事。
豪門間最糜爛的就是床第風流。
就像曹雪芹的紅樓夢中所述,賈府上下盡是不堪入耳的風月齷齪之事。
對著這個外表裝扮的像名門貴婦,內向卻骯髒的如同妓女的二嬸,夏若曦本來想著容忍,可是想起前世所知的事情,怒火就不禁的燃燒起來。她的雙手早就不由的握拳,極力的節制自己衝冠的怒火。
“福嬸,去外邊買些殺蟲除臭的噴霧來。今年夏天似乎特別熱,所以蒼蠅臭蟲特別多。”墨舒宜似笑非笑對著福嬸說完,然後才轉頭佯作沒聽清楚的樣子,對著連靜芬說,“二嬸剛才說什麼來著,蚊子太叮人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