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赫連敏敏淚捷於瑩,面色蒼白,接過手爐時雙手都在打顫。“殿下,母親走得突然,平日無病無痛,怎會突地便倒了下去。妾心裡難受,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赫連敏敏情急握了宗政霖手掌,眸子中閃過痛楚與希冀。“殿下,若是母親並非太醫所說早有病症,而是為人所害,還請殿下為妾做主,看在夫妻一場情分面上,還妾一個公道。”

邊說邊落淚,好生 ,惹人生憐。

宗政霖安撫拍拍她手背,起身立於她身後,握了她雙手抱了暖爐,自己卻趁勢脫離她攀扯。“敏敏若是察覺異樣,儘可說與本殿知曉。夫人乃敏敏生母,自然當得起本殿敬重。若是有人蓄意謀害,便是人命官司,絕難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