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放,不讓他走,“怎麼沒事,你是不是酒喝得多了不舒服?”

她邊說,邊抬手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冰涼溫軟的手心貼著他的額頭,成東閣舒服的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一動不動,任由齊承悅摸著。

她的手掌貼在他額頭上,明明是一動不動的,沒有摻著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卻勾的他心裡癢得要命,極力剋制著才沒有直接把她扯進懷裡。

“沒什麼,就是頭有點兒疼。”成東閣語氣淡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能是喝了酒,出來吹風,就酒勁兒就上頭了。”

“那你別送我了。”齊承悅收回了手,額頭上少了那份溫軟,成東閣心裡直嘆息,“你快回去歇著吧。今天一早的飛機趕過來,開了一上午的會,下午又去市郊跑了那麼久,晚上又喝了酒,肯定要比平時難受很多。”

212 一個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把齊承悅嚇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那你別送我了。”齊承悅收回了手,額頭上少了那份溫軟,成東閣心裡直嘆息,“你快回去歇著吧。今天一早的飛機趕過來,開了一上午的會,下午又去市郊跑了那麼久,晚上又喝了酒,肯定要比平時難受很多。”

成東閣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齊承悅,一雙黑眸在黑夜裡顯得愈發的深沉,黑的就像夜裡並沒有被光芒照到而閃爍,隱藏在黑暗中的某顆星。

齊承悅嘆口氣,說道:“回去吧,今晚可能要在這裡麻煩伯父伯母了。”

成東閣的目光立刻柔和下來,雙眼帶笑,又拉開門,讓齊承悅先進去。

齊承悅尷尬的看著開門在門口等著的成兆輝和孫少芸,臉通紅的進了門,說:“伯父,伯母,今晚要在這裡打擾了。”

“沒事沒事。”孫少芸笑著說,便去收拾了客房。

成東閣的父母家是雙衛的房子,主臥和次臥都有衛生間,成東閣大學畢業留在B市工作,他們便把原本的書房改成了客房婕。

為了齊承悅方便,成東閣便把自己的臥室讓給了齊承悅,他去了客房。

齊承悅待在成東閣的房間裡,有些不知所措,哪怕他不常回來住,只有節假日的時候才回來,可是房間裡好像還是有屬於他的很濃的氣息。

看著眼前的大床,灰色的被單也很男性化,她有些不太敢坐,總覺得太親密了。

即使不用特地去湊近了聞,她也確定床。上、被子上、枕頭上,一定也全都是成東閣的氣息。

她侷促的站著,特別有種衝動,想要趁成家人都睡了之後,趕緊溜走,不然的話她不確定今晚能不能睡得著。

突來的敲門聲把齊承悅嚇得直接從地面跳了一下,心臟狂跳。

她去開啟門,見成東閣站在門口,手上還拿著衣服,“這是我的T恤和短褲,你的睡衣在酒店,暫時先穿這身睡吧。”

“好,謝謝。”齊承悅接過衣服,低著頭,卻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她奇怪的抬頭,就見成東閣嘴角勾著,清雅的五官柔和。

“怎麼了?”齊承悅緊張的問。

“沒什麼,你對我這麼客氣,挺不習慣。”成東閣輕笑道。

齊承悅紅著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二話不說就把門關上了,還差點兒砸到成東閣的臉。

成東閣在門外莞爾,又隔著門問:“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了!”裡面齊承悅沒好氣的說,他說的好像以前她對他多兇似的。

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渾身不自在,明明累了一天卻睡不著,乾脆從包裡把檔案拿出來,把白天記得那些都整理一下。

房間裡沒有桌子,她便盤腿坐在地板上,把檔案都攤在床。上,開始整理。

可這樣離著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