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望著仁王雅治逐漸湮滅在雨幕裡的背影,惡狠狠的在心裡記了下來。

“你那位朋友真……厲害。”凌雪想了想措詞。

“嗯。”柳生把他收集到的資料放在凌雪的面前,“這是我收集到的資料你看看。”

☆、神經失常的母親

“就是這裡?”凌雪望著被雨水沖刷著的門牌扭頭問道。

“嗯,沒錯。”柳生抬了抬眼鏡,將手中的雨傘微微向前傾,未凌雪遮掩住綿綿不斷的毛毛細雨。

“你們是?”離他們十幾步開外立著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女,少女手中大包小包的,顯然是剛剛從超市購物回來的。

“你好,我們是九條舞的朋友,請問九條舞在家嗎?”柳生當即扯開抹微笑,禮貌的問道。

凌雪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你們是小舞的朋友?難道你們不知道……”少女話沒有說完,眼眶就先紅了。

少女拭去眼角沁出的淚水,“不管怎麼說,兩位先進來吧。”

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柳生和凌雪擔憂的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那個,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凌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喝什麼?”少女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凌雪的問題,反問道。

“誒?白開水就好了。”凌雪一愣。

“我也一樣,麻煩你了,謝謝。”柳生看著少女走進廚房,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客廳佈置的很溫馨,餐桌旁的椅子有三個。沙發的每個間隔都配上了一個靠枕,只有一個單獨的小沙發上沒有,柳生想那裡一定放得是屬於九條舞具有特色的靠枕。客廳裡沒有放佛龕,更沒有罄。

“讓你們久等了,請用。”少女將端盤裡的水杯放到兩人的跟前的茶几上。

“請問九條桑?”柳生現在給凌雪和自己安排的角色是許久未見的朋友。

少女勉強笑了笑,“小舞她、她失蹤了。”

“失蹤了?!”凌雪驚訝出聲。

“請問失蹤多久了?”柳生望了一下襬在電視機上的相框。

相框裡的少女身著淡藍色連衣裙,比著剪刀手,對著鏡頭笑的溫柔。

“四年前,小舞就突然沒了蹤影,報|警後也沒有找到她,我和母親單獨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少女提起此事表情悲痛不已。

“月兒誰來了?”從樓梯口下來一個婦人,面容挺年輕的,可鬢角卻已花白。

“媽,你怎麼下來了。”九條月起身過去扶住婦人,經過柳生時,低聲囑咐了一句,不要在她媽面前提起九條舞。

“這兩位是?”婦人問道。

“媽,他們是我的朋友。這位是……”九條月語噎,發現她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得尷尬的閉上了嘴。

“伯母你好,我是柳生比呂士。”柳生站了起來,介紹著自己。

凌雪見狀也起身,侷促的說道:“我是凌雪,阿姨叫我凌雪就行了。”

“月兒你說小舞沒失蹤是不是比他們還大了?”婦人怔怔的看著前方問道。

“媽!”九條月心裡一緊,“媽你別說了,我受夠了,妹妹她已經死了!你能不能別老我跟前說起她,我也是你女兒啊,你就不能多關心關心我嗎?”

‘啪——’

柳生和凌雪愕然的看著九條月被打的紅腫的臉龐,相視一眼同時覺得他們在場有些不合適。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妹妹啊!小舞她沒死,她只是調皮而已,跟媽媽玩捉迷藏呢。小舞不要玩了,快出來吧。”說著婦人在客廳裡搜尋,彷彿九條舞真的是和她玩捉迷藏。

九條月使勁的咬著下唇,淚花在眼圈轉悠了兩下,不爭氣的順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