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大嘴,高鳴屈指一彈,一顆黑乎乎的小藥丸彈進它的嘴裡。

這個憊賴貨馬上就平靜了,把腦袋往前腿上一擱,就這麼閉目養神去了。

熊猛目瞪口呆,難不成這是吃啥玩意兒上癮了不成?好吧,連道上人稱猛哥的他都有些震驚了,富二代們現在不僅自己吸毒,連他們的狗,特麼的都吸上了。這真是讓人情何以堪那。

熊猛是徹底推翻了自己先前對雜交藏獒虎子的一點兒定論,那不是無畏而無懼,分明是無知而無畏啊。

在熊猛的帶領下,高鳴三人緩步離開狗場,向鬥狗場專門招待賓客的小樓那邊走去。

周九爺現在基本上不管道上的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呆在自己的莊園。

這段時間鬥狗場的生意不錯,每天下午都是賓客滿座。對於他們這種富得直剩錢的人來說,平時和週末沒什麼兩樣,每天唯一的心事,就是把賬戶上一長串的數字減少一點兒。

所以今天雖然只是週二,但來的人依然不少,甚至還有京城來的客人。

“付少,歡迎啊,能來敝處,周某登覺陋舍蓬蓽生輝,黃少也來了。”

付衡的到來,周九指早就知曉,雖然付衡身份不低,但周九爺也有他的傲氣,所以沒站在莊園門口迎接,不過卻是站在了那個被改成會所的小樓門口,見到付衡一行三入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付少,聽說剛才和程少發生了點兒小誤會?”周九指笑著說道:“來的都是客,看在我老周的這張老臉上就算了吧。”

周九指倒是沒親眼看到黃興祖和程晟等人在門口的一番鬥嘴,不過這些早有手下給他彙報了,所以見到付衡後,不痛不癢的敲打了他一句。

要知道,雖然付衡的老爹官至正部,是很多省長們都要巴結的物件,但家族裡再也沒有其他能抗起大旗的人物,在京城裡相對於那些根深蒂固的豪門來說還是差了不少,充其量也就是個二流家族。

當著他屬下的面,指名道姓的喊他周九指的名字,周九爺心裡難免也有些不爽,他後面那位雖然現在也退下去了,他周九指可也不能說就是一小字輩隨便揉捏的人物。

“哪兒有啊,九爺,我怎麼會在您的莊子裡鬧事?”

付衡心思深沉,知道自己那會兒為了試探高鳴,做得有些過了,忙笑著主動伸出手握住了周九指的手,說道:“不過是我這位兄弟和程公子開了幾句小玩笑,根本就不是事兒,可沒想到還驚動您了,真是失禮,失禮了。”

付衡心裡很明白,這個江城的周九爺雖然遠離京樞,算不上一個什麼大人物,甚至在他們這些京城大少們的心裡,只是一個土鱉而已,但他和他背後杵著的那尊大佛的關係,圈子裡幾乎是人盡皆知。

那尊大佛雖然現在退了,甚至還有一些不利的傳言,但現在人家還在。那怕就是他爹,也不敢輕侮。

如果認為那位退下去之後,周九爺變得就軟弱可欺了,那腦子未免太過簡單了,周九爺的退隱江湖,說明了他和那位高層一樣的態度,但要是有人想踩他,那絕對會踢到鐵板上的。

見付衡主動伸手握手示好,周九指哈哈大笑了起來,右手往裡面一引,說道:“來,付少,黃少,裡面坐,我前幾天剛空運過來一些法國波爾多莊園的葡萄酒,還要請你這品酒專家好好品一品啊。”

剛才敲打了一記,轉眼有將對方吹捧一番,饒是付衡心機頗重,也是感覺到非常的受用,畢竟,能讓周九爺迎到大門口的,江北、江南兩省還真沒幾個,算是給他這個京城來客很大的面子了。笑著進入到了會所大廳裡。

他們進去不久,高鳴和程晟在熊猛的帶領下走到小樓門口。

阿德對鬥狗沒興趣,兩人也不勉強,就讓他自己在附近逛逛,等會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