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上下打量著天君,生怕是一個惡人。

“哦,我記起來了,你是天谷的那個!”黃裳少女目光在天君身上一轉,恍然大悟。

“是,是,我有些人生地不熟,所以想勞煩帶個路或者指點一下去路也行。”天君心中一喜,連連點頭,細細解釋道。

聞言,黃裳少女杏眼微眯,目光在天君俊臉上盤旋,看他是否在說謊。

很大膽,肆無忌憚,很仔細,事無鉅細,似乎有些想一探究竟的意思。看了半天,感覺不像是在騙人,黃裳少女戀戀不捨收回視線,在心裡輕啐一口,感覺玉靨微微發燒。

“你可知梵谷女子區域男子不得入內嗎?真是奇了怪了,你怎麼可能相安無事的走到這裡來的?”黃裳少女有些悶頭說道。

天君本來大言不慚,只是沒想到還有如此規矩,現在細想也確實如此,自己剛進來的時候,那些男子指指點點,似乎在看自己的笑話,這一路之上也確實沒有看到除了自己的任何一個男人,而且這一路上雖然梵谷女子對自己抱有怨言,但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時候明顯是一絲詫異。

看到天君臉色有些難看,以為自己說了他的不是,這黃裳少女面頰泛起一絲羞赧,輕輕地別過腦袋,抬起玉臂,蔥白纖細的玉指遙遙指著後面一個大大的花園,說道:“雲夕師姐一直住在那個花園之中,門口雖然沒有標記,但很是好找。”

“謝謝師妹,師妹人真好,模樣那個俊俏呀,又肯助人為樂”

天君見事情辦妥,心思頓時安定,瞧她清麗妍媚,不禁口吐蓮花,既是誠心誠意由衷讚美感謝,又帶添油加醋的調侃。

“啊,我還有事,先走了。”聽著,聽著,黃裳少女玉靨暈紅漸漸擴大,偏頭瞄了天君一眼,急急忙忙打斷天君的胡言亂語,扭頭就走。

“喂,師妹,你芳姓大名?我好謝謝你呀!”天君猛地記起這檔子事兒,忽覺自己失禮之極,如果不問個明白,心中定會留存小小遺憾,畢竟這一路之上只有這女子搭理了自己,給自己指明瞭方向,但就這一點天君都由衷感謝,於是,心中一急,脫口大聲追問道。

聞喜,黃裳少女一言不發,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細碎的步履更加快了。“幹嘛跑這麼快,我又不能把你怎地,好似會吃你似的。

唉,不能當面感謝,真是失策。”天君輕嘆一聲,對自己的笨嘴拙舌,稍稍耿耿於懷。

“算了,下次遇上她,說話神情端莊得體些,別跟這次感覺狂蜂浪蝶似的,一下就把人嚇跑了。”很快,天君釋懷,定了定神,慌不擇路的飛奔了過去,還是正事要緊。

終於來到了一門之隔的梵谷後花園,天君有些莫名的ji動,不知為何,此刻竟然比之前剛見到雲夕的時候更為讓人期待,也許這可能是一個有關日後幸福的大事吧。

天君滿懷期待的上前輕輕叩門,清脆的門聲此起彼伏,在幽靜的花園中有些僧敲月下門的意味。

可敲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每憑空消失一般,就連剛才還有些來往之人的小路,此刻也顯得格外安寧。

天君頓時明白,自己是吃了閉門羹了,有些煩躁,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踱步,雲夕生氣,自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要儘快見到雲夕方為上策。

死豬不怕開水燙,既然如此,天君準備豁出去,努努嘴,想要開口,隨即,長吁一口,像洩氣的皮球般蔫了。

“鎮定,鎮定,沒什麼丟人的,大膽地喊,大膽地喊。”天君用力眨了眨雙眼,默默為自己鼓氣。

“咳咳!”天君心虛,環顧四周,杳無人煙,膽色陡增,輕咳兩聲,清清嗓子,tingxiong收腹,做了兩個深呼吸。

“雲夕,雲夕妹妹!”天君感覺怦怦的心跳稍稍慢慢下時,不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