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道:

“永別了,夫人,您還記得我的第一封信嗎?我也曾對您說‘永別了’;可是我沒有走。我大錯了!當您接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巴黎。有必要向您解釋為什麼嗎?像我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應當遇到您這樣的女人。假使我是一個藝術家,而且如果能透過陳述以減輕我的痛苦。那可能是由於您曾賜給我以才能;然而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