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陳母立即將門關上,迫不及待問:「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寫心對顧總也有點意思?」

陳父老實搖頭:「看不出來。」

「就說你笨吧。」

陳父對這方面確實不瞭解,但很聽老婆話:「要不改天我約他問問?」

陳母瞪他:「看你笨的,他要是想取咱們閨女就自己來努力,還你去約他,真是氣死我,怪不得寫心從前那麼笨,被林硯耍得團團轉,你們父女都笨。」

「我覺得不太靠譜,他們倆應該差不多快黃了,都解約了。」

陳母笑著嘆氣:「年輕人嘛,有時候分分合合就是情趣,你願不願意跟我打個賭,就賭顧為止和咱家女兒誰先低頭。」

陳父嚴謹的思考後說:「大約是寫心吧,她對感情一直都是挺看重的。」

陳母氣得拍他:「那是以前,現在咱們寫心可不一樣了,你就等著吧!」

雨季過後,最近的天氣越來越涼,早晨的窗戶會蒙上一層霧,用手一抹就能抹出些水珠。

陳寫心依舊起得很早,每天早上花點時間跑步是她重生後的習慣。

她跑步的地方大概都在小區花園,平時見到的都是小區裡的大爺大媽,從來沒有年輕人跟她打招呼,所以當一個年輕男人叫她名字時,陳寫心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叫我?」

「是啊。」傅洺笑著走過來,穿著一身運動裝,很明顯也是來運動的。

陳寫心打量他一會兒,不記得是誰。

「我們認識?」

傅洺說:「上次在文慶大學,你差點對我動手。」

陳寫心這才想起來這是誰,不過沒什麼特別想要交談的慾望,隨意的打聲招呼就繼續跑。

男生一直跑在她身後,幾乎寸步不離,不論她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她覺得奇怪,回頭問他:「你有事嗎?」

「沒有。」傅洺刻意跟她保持一段距離。

陳寫心逐漸放慢跑步速度,變成慢走,她想起這男生說過,他家住在文慶大學附近,而文慶大學距離這裡是有點距離的,他就算跑步也不會特意跑到這裡來吧。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傅洺:「晨跑。」

陳寫心挑眉:「特意穿過幾條街來這裡晨跑?」

傅洺:「我喜歡運動。」

陳寫心走到公園長椅坐下:「那行,你跑吧。」

她懶洋洋環抱起雙臂,靜靜看著他。

這種文秀的男生最不經逗,被陳寫心眼神看著都忍不住臉紅,學校裡從來沒有過她這種型別的女生,又清冷又傲慢又嫵媚。

傅洺問:「不一起跑嗎?」

「我看你挺精神的,讓給你跑。」

傅洺本來就是為見到她才過來的,自己一個人跑有什麼意思?既然她不跑,他當然也不會繼續。

不過,他挺會給自己製造機會:「陳教授應該還沒去學校吧,我等下想跟教授一起去學校,可以嗎?」

「這是你的事,用得著跟我說嗎?」

傅洺緊張的低下頭,幾秒後偷偷抬頭看她,被陳寫心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個正著。

她慢悠悠的歪頭一笑:「怎麼,同學,你看上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第30章

男生的臉突然變得很紅, 眼神有些慌亂的看向別處,總之不太敢和她對視:「沒有,真的是過來跑步的。」

「沒有就好。」雖然她現在是二十二歲, 可活了兩輩子, 對這種涉世未深的異性根本沒有興趣, 不和顧為止在一起的話,她對愛情這種事便會看得很淡,以後的所有心思都會放在事業上。

早晨的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