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笑了一下:&ldo;你在做什麼呢?我來莊園找你,羅管家說你不在,我想你了。&rdo;

宴非白輕聲哄她:&ldo;我正在酒窖,你乖乖等我,我馬上過來。&rdo;

姑娘輕笑著,甜蜜的說了聲好。

若是在眼前,宴非白甚至都想好好抱抱她,摸摸她可愛的腦袋。

倆人掛了電話,他似乎還沉醉在唐晚溫柔的聲音裡,閉著眼沒有回神,手機甚至緊緊的貼在胸口。

像個痴人,更像個瘋子。

蕭如山看得面容扭曲,魏香梨更是有些咬牙切齒:&ldo;宴非白!我知道你很愛唐晚,可你記住!再怎麼說我也是唐晚母親,哪怕她恨我討厭我,但是你們抹不去這層關係!你這麼對待我,是要遭天打雷劈的!&rdo;

&ldo;天打雷劈?&rdo;他睜開眼看著她,語氣很慢,卻說不出的冷:&ldo;我給了她十年的自由,卻讓你們欺負了她十年。&rdo;說到這兒,他簡直心如刀割:&ldo;別擔心,我是個良民,怎麼會讓你們死呢?最多,就是生不如死罷了。&rdo;

說什麼天打雷劈,如果真的有,他一定牢牢護住懷裡的她,什麼風浪都朝他來,他不在乎,但唯獨不能傷了唐晚。

宴非白似乎累了,又似乎是因為唐晚打過一通電話動了惻隱之心,終究讓魏香梨吃了些正常的飯菜,甚至解開了他們的鎖鏈,該折磨的都折磨了,利息慢慢的收,他倒不急於一時。

夫妻倆渾身濕透,被保鏢扔在宴非白腳邊,他慵懶的靠在輪椅上,高高在上的俯視他們:&ldo;你說的對,再怎麼樣你也是晚晚的母親。&rdo;

雖然知道她對父母恨之入骨,但是她是那麼善良的姑娘,如果知道他這麼對待自己的母親,大概會同他生氣。所以,他願意放過他們,只要他們以後遠離唐晚,不再傷害她。

&ldo;這個星期的事就當是你們對不起唐晚的一點小懲罰。&rdo;他說得漫不經心:&ldo;今天放你們回去,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有數嗎?&rdo;男人的眼神看向夫妻倆。

蕭如山和魏香梨喜出望外的點頭:&ldo;知道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告訴唐晚的!&rdo;

宴非白挑挑眉:&ldo;走吧。&rdo;

有保鏢立刻帶他們出去,身後的人不解問道:&ldo;先生,真的要放過他們?&rdo;

據他們掌握的資料,這對狗夫妻這些年對唐晚做的事簡直稱不上&ldo;父母&rdo;二字,令他們這些局外人都同情唐晚怎麼攤上這對父母,簡直就是吸血鬼!

宴非白看著夫妻倆高高興興離開的背影,慢慢眯起眼:&ldo;是啊,放過他們。&rdo;

魏香梨興許有可能放過,但是蕭如山,怎麼可能?

他推著輪椅往莊園的方向過去:&ldo;派人盯著他們,有點風吹草動就讓人告訴我。&rdo;

以往不在唐晚身邊就罷了,如今他回來了,誰都別想再欺負她!

保鏢們點頭,他們就說先生沒這麼好心,但這次的放過也著實動了惻隱之心,大概還是顧忌著魏香梨是唐小姐母親的身份。

這次的教訓之後,如果魏香梨肯老老實實做人,先生是不會動她的,可如果……

唐晚在莊園等了半個小時,已經在宴非白的書房裡轉悠了幾圈,她發覺這個男人非常聰明,也極其熱愛讀書,書房裡的書種類繁多,甚至很多都是她看不懂的,沒想到宴非白通通看過,還在裡面做過標記。

宴非白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在窗邊看書的姑娘。

她穿著淡綠色的裙子,很有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