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菜難吃,不過早餐做得還是很不錯的,不過食堂也就這一點好了,估計食堂大廚只會做下早餐了。

走到寢室門口,一腳踢開門,‘彭’的一聲聲音頓時把三隻懶貓驚醒了。

“蝦米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考,俺的早餐。”張建做了起來擦著迷糊的雙眼看著吳晨走進來就抱怨著,不過看到吳晨手上的早餐立馬精神十足,以能創百米奧運記錄的速度跑到吳晨身邊把早餐拿了過來。

“看來小晨覺悟很高。”張建的嘴永遠是那麼的賤,不過吳晨經過四年的接觸早就瞭解他的性格,雖然嘴花花不過人還是蠻不錯的。

“別搶俺的早餐”,上鋪的陳峰和燕軍看著張建一口一口地吃著包子順便還美滋滋地吸幾口豆漿,立馬驅散了睡意,從上鋪跳了下來加入搶包子的行列。

“我考,一群性口啊,你們都不刷牙啊,小心肚子疼。”吳晨無語地看著幾個吃貨。

“為了包子,一切都值得”,嘴裡吃著包子,陳峰模糊地說著話,說完又不忘吸了幾口豆漿,還好學校早餐的豆漿都不燙,要不然幾個吃貨的嘴肯定起一堆泡。

吳晨看著幾個的吃樣,無語地搖搖頭,走到自己的床鋪上坐了下來。

“你都中暑了,不用軍訓還這麼早起來幹嘛?”坐在吳晨旁邊的燕軍奇怪地問道。

“日,我忘記了,醫生還給我開了病假條的,都睡迷糊了我。”吳晨一拍額頭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個病號,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去軍訓,不過想了想,軍訓不用去,早跑還是要堅持的,畢竟是為了自己的身高嘛。

聽了吳晨的話,其餘三人同時豎起三隻中指。

“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誰那麼早在那裡發神經,害我睡都睡不醒,小晨你也起來很早知不知道是誰在那裡發瘋啊。”張建邊吃邊聊著早晨的事情。

“不知道,我也是聽到那人發瘋才醒過來的,”說著吳晨自己的臉都有點紅了,不過這件事是打死都不能認,還好其他三人正努力地消滅著手裡的糧食沒有注意吳晨的臉。

早晨的7點鐘,學校的喇叭像往日一樣響起了集合號,張建三人走向教學樓面前的小操場集合,而吳晨這貨有了病假條這一光明正大的理由自然不想去了,不過還需要把病假條交個輔導員順便把昨日掛吊瓶的錢還給他,所以吳晨過了一會兒也去操場了。

等吳晨到了操場的時候,近千人的學生隊伍已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教學樓前面,一位老師正在訓話,吳晨只是覺得有點面熟好像那老師是校領導,不過吳晨上一世是個宅學生,除了寢室、教學樓、食堂、網咖四點一線都沒去過啥地方,因而他也沒認識多少學校領導,有時候和校長碰面都不認識還是周圍同學提醒,這不能說是不是一種悲哀啊。

走到佇列的後面,吳晨找到自己班級的隊伍,看見一個年輕的漂亮女老師站在後面和別的老師聊天。

“陳老師,您好,我是昨天被您送到醫務室的吳晨”,饒是吳晨經過社會上幾年的歷練說出這種糗事的時候都不禁有點臉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陳老師就是吳晨他們班的輔導員,名字叫陳寶琳,今年剛剛浙大研究生畢業就被港州大學招聘了進來,臉上還留著學生的痕跡,畢竟也沒在社會上歷練過多久,不過這樣更襯托出一種清純的別樣美,沒看到周圍的許多男老師都有意無意地往這邊瞄啊瞄。

“哦,是吳晨啊,身體怎麼樣了?”陳寶琳看到吳晨過來就和旁邊的老師說了一下就和吳晨打起了招呼。

“恩,吳醫生說要休息兩天,今天還要去掛吊瓶,噥,這是病假條,還有昨天您幫我付的藥錢,昨天真是太謝謝您了。”吳晨把三十元錢和病假條遞給輔導員,在大學四年裡陳老師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關心著他們的生活,吳晨對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