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有些過頭了。

男人愣了下,轉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苦笑,“然然,好久不見了。”

杳然不想理他,兀自扶著螺紋繁複的樓梯扶手,朝樓上走去。

奶奶的房間在二樓,她回舒家的目的就是看奶奶。

明白她心有芥蒂,男人微不可查的嘆出口氣,跟在她身後,從頂層鋪就而下的地毯柔軟棉暖,厚沉的軍靴踩上去全無聲響。

只是那股屬於男人的堅毅氣息……卻如影隨形。

“然然是在報社工作吧?”

“……”

“工作累不累?”

“……”她沉默不語,挺直的脊背倔強冷僵。

“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