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看見他走了,醫生在那裡面面相覷,都深夜了,就讓他回去休息。

醫生卻擔憂的看著她:“你剛才一直捂住胸前,是真的痛吧,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拍個片,看看情況。”

“謝謝,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自己有分寸,你先回去吧。”

伶俐從擔架上下來,一扯動,就覺得右胸下的肋骨痛,她的臉白了一下,捂住她右胸下,慢慢的走上樓。

折騰了一天,她也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應該是撞痛了骨頭而已,擦些藥油應該沒事的。

剛走上樓,就看到帝峰披著外套準備出去,她下意識放開捂住的手,冷冷的看著他:“你去哪裡?”

帝峰拿著汽車鑰匙:“去找人,既然你不願交代她的所在,我就去找出來,我說會阻止你做這件事。”

伶俐胸口一滯,心狠狠的抽痛,她蒼白著臉,急忙扶著樓梯扶手,手指氣得隱隱發抖。

“為了一個不存在的錯誤,要你親自出馬?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的無聊,一個和你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需要做到如此嗎?”

伶雪分明就不是真的沙莉,他看不出來嗎?為什麼他看不出來,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當初是因樣貌相似而中了計,那麼現在他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驗證伶雪的身份。

她真不明白,他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被敵人算計到這個份上。

“我就喜歡無聊。”聽到她這樣說話的語氣,他就覺得不舒服,皺著眉淡淡的說道。

伶俐閉了閉眼睛:“那隨便你。”

她不再和他說話,扶著樓梯扶手走上樓。

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間後,她站在窗前,看著黑夜中帝峰開車出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只是怔怔的看著他的汽車消失在黑夜在,像石化了般站在窗前。

直到一股冷風把她吹醒,她抖了一下,才走回床邊,脫掉衣服,右胸下的肋骨處,果然一片淤青。

她脫去內衣,拖出藥箱子,倒了一手的藥油,用力的擦在自己的淤青上。

她大力的擦著,只覺得傷口尖銳的痛,老人家都說淤青要狠狠的擦,越是覺得痛,越是有效。

所以她很用力的擦,但是卻擦得自己覺得越來越痛,最後覺得還是不靠譜,不敢亂搓了。草草的換上睡衣,躺下休息。

第二天醒來,胸口的傷還是痛,但是她有事做,也懶得理會。

下樓吃了早餐,還是沒見帝峰迴來,她慘淡的一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她並沒有出門,在花園裡逛了一圈,便上了樓午睡,她相信帝峰一定會監視她的動向,她一出門必定會被跟蹤,所以她乾脆不出了,也不聯絡任何人,就在別墅裡待著。

等到了下午,她穿著睡衣,睡眼朦朧的拿著一本書,走進帝峰的書房裡。

帝峰對她的防備心還沒不太重的,所以即使書房那麼重要的地方,也沒有上鎖。

她檢查了一下,還好,帝峰沒那麼變態,書房裡並沒有攝像探頭,很方便她的行動。

開啟他的電腦,快速查詢影像檔案,她緊緊的盯著螢幕,一目十行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薄野珊的檔案。

那一次強。暴的事情是帝峰做的,所以她猜想他必定保留著資料。

看著圖片裡的畫面,是當時薄野珊被人侮辱的過程。

伶俐閉了閉眼睛,將心底僅存的良心抹去。

這個女人不值得同情,三番四次加害自己,而且害死孩子這件事上,她也有份。

所以,自己才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拿出移動磁碟,冷靜的複製了檔案,並將複製的檔案發到自己的郵箱,弄好後,她把日誌刪除,清除了電腦的使用痕跡,這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