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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說開

申、報在開會。

作為一家把國家興亡作為主旨的報社，申、報時時刻刻關注時政。

“最近一段時間，美、國人，日、本人，俄國人……等等，基本上數得上名號的帝、國主義國家都派了一群人來了上、海。做為記者，我們必須搞青楚他們的目的，以便政府可以儘早做準備。”主編這麼說。

大家連連點頭稱是。

主編見沒有人反對，語重心長：“我知道這很危險，但國家危亡之際，我們不去涉險，誰去？我們是記者，我們是無冕之王，我們要把真相帶給大家。我希望大家能夠重視這項工作。”

“知道了主編。”大家應和著。

主編掃了眾人一眼，道：“很好，那麼你們兩個人負責一個國家吧。書桓杜飛，你們負責美、國，尓豪阿進，你們負責俄、國，李芳陽陽，你們負責日、本……”主編一個一個點過去，吩咐任務。

林青低頭，看著手中的照相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散會，大家開始行動。”主編擺手。

眾記者紛紛離開，杜飛攀住林青的肩膀，問：“書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林青似笑非笑。

杜飛搔搔頭：“不知道，感覺吧，總覺得你完全不意外。”

林青微笑：“我是知道一點，不過不多，所以我現在準備去打聽，不過……你不能去。”

杜飛瞪眼：“為什麼我不能去？”

林青微笑：“我準備去夜、總會，你……有相好嗎？”

杜飛倒退兩步，雙手捂胸：“書桓，你……你竟然去那種地方？”其實他們採訪秦五爺的時候到過，但那是為了任務，而書桓現在這意思……是他在夜、總會有相好？

林青微笑：“我是成年男人，為什麼不能去找樂子？”

杜飛瞪眼：“但是如萍……”

林青挑眉：“杜飛，你確定要我去追如萍？”

杜飛抿嘴，不說話了。老實說他倒是希望書桓更加放浪一點讓如萍死心，但這麼久以來，無論書桓怎麼避開，無論自己怎麼討好，在如萍眼底，還是書桓好。

林青笑了笑：“好了，何必這樣，烈女怕纏郎，你多纏著她就好了。杜飛，追女孩子只有三招：心黑，臉厚，死纏爛打。我想你應該能做到才是。”

杜飛臉一紅：“這……這樣如萍會生氣。”

林青不怎麼想管他們的事情了：“生氣又如何？你對她好，一直對她好，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對她好，總有一天，她會明白自己少不了你。好了，我該去探聽訊息了，不要跟來。”

杜飛眨眼：“書桓，我真的不能跟？”

林青笑的很危險：“如果你想如萍知道的話。”

杜飛不吭聲了，他還沒把人追上，當然不能再給如萍不好的印象。

於是林青拍拍衣袖，瀟灑離開，杜飛眼巴巴看著林青，沮喪極了。

林青去的地方，當然是大上、海夜、總會。

這裡算是上、海最高階的娛樂場所了，基本上那些有身份的人都來這裡玩。林青進來的時候，順便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國人佔多數，但可惜的是，多數國人卻是圍著外國人轉的。

紅頭髮黃頭髮綠眼睛黃眼睛……各個國家的人都在看戲，大爺一樣讓眾人捧著。

林青表情一斂，不怎麼高興。

臺上唱歌的姑娘不是曼璐，而是一個雪白衣裳，天使翅膀的美麗女孩，她表情青純，甚至帶著些許高傲。她的歌聲非常甜美，貌似還是新曲子。

“小冤家，你幹嘛，像個傻瓜……”姑娘俏皮的眨著眼睛，甜美的歌聲從紅潤的嘴裡流出來，下面的觀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