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送了陳嬤嬤出去,慕夕瑤放下手中書卷,眉頭皺了皺。

宗政霖剛才離宮,太后病體未愈。便是連最“待見”的未央郡主也攔在宮外,這會兒偏偏叫了她跟前侍疾……這橋段,好生熟悉!

瞅了瞅更漏,離午時還有大半時辰。趙嬤嬤面有難色,顯見也是看出其中不大對味兒。

慢步走至妝奩前坐下,喚來蕙蘭重新梳了髮髻。慕夕瑤指尖劃過妝臺上收揀的諸多首飾,澄淨眸色中深藏思緒。

撫過鬢髮,挑了支不日前他才給的白玉琉璃簪。玉蘭雕花,更鑲了翡翠。簡單華貴,價值不菲。

有些事,終是避不開。他不在,也好。與其往後三五日被攪了清淨,不若今日掀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