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身體折磨,但是內心中所承受的痛苦,讓她這輩子都不想經歷了。

冷寂聽到這句話,心裡面也是不忍心,他們兩個人從本質上面來說,都是感情很苦的人,同病相憐,那麼又有什麼多說的,何必相互殘殺,相互為難。

“阿淑,你就不要再說了。”冷寂已經不想糾纏這些問題,嵐葉死了,一切都沒有什麼意思了。

“我當初想嫁的人並不是你,你是知道的。”歐陽淑頹然的坐在門邊,華麗的衣裳好似鋪在地上面的雲錦,淚光點點,看上去哀愁欲絕。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或許自始至終都是一場錯誤,最後除了互相傷害什麼都沒有留下來。她在未出嫁的時候,一直想著,自己的將來會是幸福的,幸福的當一個妃子,寵愛自己的夫君。

現在呢,苦笑,什麼都沒有得到,只有空虛寂寞的軀殼,在無聲之中承受著內心的痛苦折磨。

歐陽淑看著冷寂決絕的說:“我們以後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是的,她不願意在這樣子在感情中糾纏下去,她毒死了他心愛的女人,兩不相欠。

冷寂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一個人安靜的走出了歐陽淑所住的宮殿中。

在韋奐的院落,綠痕一如既往的端著苦澀的藥來出現在面前,說:“我不想喝藥。”

綠痕看著韋奐正在繡花,最近她的心思很靜,波瀾不驚的,一點心思都沒有。

綠痕把藥放在桌子上面苦口婆心的說:“福晉,你趕緊喝藥吧。”雖然韋奐和王爺基本上不見面,但是下人們都知道,韋奐每天吃藥情況都會過問的,當然,這些事情,韋奐是不知道的。

韋奐吃了半個月的藥再也不想吃了,冷冷的說:“不想吃,太苦了。”

現在的韋奐,一吃藥心中都覺得噁心後怕。

綠痕看著韋奐這樣子,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實情給說出來了,拉著她的手坐下來說:“福晉,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真的是太任性了。你知道嗎?你每天吃藥的情況王爺都會親自過問,你看王爺還是這樣子的關心你,但是你對王爺呢,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放眼我們這個國家,哪裡還有王爺這樣子的好男人呢。”

韋奐聽到這些,一個不小心,針扎到了手指,流出一些血,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冷漠是一直在關心著她的。

何必呢,嵐葉都死了,做這些一點用處都沒用。

“他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韋奐一點都不領情的說著。

綠痕看著韋奐沒大沒小的說話,剛剛想要說什麼,只見冷漠從外面走進來冷冷的說:“你說誰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韋奐一看是冷漠,心中也是驚慌,很不情願的起身跪下說:“臣妾參見王爺。”

冷漠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桌子上面放著的一碗藥,定定的看著她說:“起來吧,你怎麼不吃藥了?膽子不小。”

韋奐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爽,為什麼總是擺脫不了這個傢伙,氣結,只是冷冷的說:“藥太苦了,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韋奐一邊說著,但是很不配合的咳嗽起來,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卻還是有點輕微的咳嗽,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好的差不多也還是沒完全好,還是吃藥,不要任性。”王爺的語氣已經緩和了很多了,在平時的時候,他說話是不會這麼客氣的。

但是韋奐絲毫不領情,依舊是硬著嘴巴說:“我就是不吃藥,你讓我吃,我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