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了四千多年的狐狸發起情來……真是拿他沒轍。

我扶額,“這跟你給我喝這種茶有什麼關係?非得我變成半妖才能要你麼,反正我現在已經可以抱你了……”

許卓彎了眼角,魅色橫生,挺起身來在我耳邊低低道,“我要和他們幾個不一樣……我要然然進來,真正地進來……”

血液唰地湧上來,心跳聲震耳欲聾,內心隱秘的慾望被徹底喚醒。

我不得不承認,許卓太瞭解我了。我想要的,是完全的佔有。

而他,可以滿足我。

許卓陶醉般看著我,抬起白皙的手指在我眼角勾畫,“然然,你的眼神突然好深……真好看……裡面翻滾著的浪潮是因為我麼……”

我撐在他臉龐的手開始發抖,那是因為什麼?興奮?亦或是在忍耐?我自己也不清楚。

許卓身上只簡單地披著一件浴袍,他自己抬手抽掉腰帶,掀開衣襟,露出雪白細膩的胸膛。

細白的手指撫在自己胸口,捏起那顆粉嫩的果實,許卓細長的眼眸流轉過情慾的眼波,含嗔帶笑,最是癲狂,“來,你不是最喜歡吃麼?”

哪怕是佛,此刻怕也要墮落了。而我,本就愛著這隻狐狸。愛他的深情,愛他的妖媚,愛他甘願被我予取予求。

我著了魔般低頭,咬住那顆果實,許卓低低,享受般低叫一聲,抬起手臂抱住我,細白的長腿從浴袍中抬起,蹭著我的身體。

“然然,然然……嗯……還要……這邊也要……”

許卓不似小白蛇那般嬌羞,也不像唯安的青澀,更沒有洛卡的呆赧,他是全然放開的,呻吟,扭動,極盡嫵媚之能事,最是銷魂。

直到兩顆果實都快紅腫破皮他才許我離開,哼哼著主動撐開雙腿,亟不可待地等待我去撫慰。

被他自己叫做奶油棒的小東西腫脹得厲害,上面已經有露珠滲了出來,我卻故意不去理會,只專心地咬著他大腿內側的軟肉。

許卓一顫一顫的,渾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體溫燙人。

“然然,舔舔這裡……快……”

我輕笑,“偏不……除非你求我。”

許卓睜著水霧瀰漫的臉,委屈地哼哼,“然然壞……就一下……”

我捏他胸前殷紅的果實,聽到他失聲叫了聲,俯身吻在他唇上,“你趴過去,衝我搖搖尾巴我就聽你的話。”

許卓眨巴眼睛,“真的?”

我咬他的鼻子,“當然。”

許卓利索地爬起身,背對著我露出雪白的屁股,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然然,然然舔舔我……”

我深深地看著眼前雪白的一片,覺得自己再能忍下去就可以當聖人了。

掰住兩瓣雪白的屁股,我想也沒想就親上了那裡。

“啊……”許卓大腿一軟,興奮地尾巴都立了起來,叫聲也高昂起來。

“然然……嗯……你真好……多舔舔……唔……哈……”

我以為自己會牴觸,結果反倒沉迷其中,光是聽著許卓那要命的叫聲就快丟了魂了。

等我半跪在床上把那截尾巴送進去時,許卓已經軟得沒了力氣,我從後面抱著他,吻著他雪白的脖頸,聽他低低的呢喃,“然然……我好愛你……嗯……”

“我也是,笨狐狸……”

“啊……更深一點……全部全部……進來……”許卓微啞地喊著,扭過汗溼的臉來,“還要親親……”

我將許卓半轉過來,身下更快,咬著他的耳朵,“夠麼?”

“不夠……”許卓揚起嘴角,眼裡水波流轉,“永遠不夠……”

話猶在耳邊,只是又過了一陣,這狐狸就反悔了,被我揪著尾巴從床邊拎回來,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