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伸胳膊,把腳上的軍勾鞋帶繫了系,做了一些熱身動作,順著纜繩向上爬去,雖然平時訓練爬個高根本不算什麼,但從來沒有試過爬這麼高,我努力的爬著,每爬一段距離就停下來休息一會緩口氣,我一時體力不支掉下去就不一定那麼幸運了。

突然我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當然是和這些金繩纜繩相比,不過就是有點冷,這是什麼東西掛在纜繩上,我一隻手把住纜繩,另一隻手把東西往裡一拉,沒拉動,再一用力,只是稍稍動了一下,這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這麼重,我使盡全身力量,再一拉,這個東西一下被拉到我面前“我的媽呀!”

我一聲大叫,腿一打哆嗦,身體向下滑了兩米多,幸好及時反應過來,不然我就要摔死了。原來我拉到手裡的是一個女人,裸著上身,一個大大的**清析可見,只不過這根本不是什麼福氣,因為這個女人只有一半身子,另一半不知丟到那去了。雖然死人我也見過,但這麼恐怖的還是第一次,看來她沒有我幸運,從電梯上掉下來被纜繩切成了兩半。

經過我再三的努力,終於來到了這微弱光源的盡頭,原來是電梯的一個出口,不過這裡被一些碎裂的石塊堵住了,我沒有工具,用這雙手是不可能將這些石塊清理掉的,我看看我心愛的衝鋒槍說了一句“沒辦法只能拜託妳了”我用槍脫一點點的將碎石砸開,好不容易從電梯通道里爬出來,讓我重新獲得新生。

站在地面上真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我睜大雙眼,眼前的一切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可以看到一個光明的世界,可是看到的是……,我抬起頭**的巨大畫像還在那裡掛著,只是歪了許多,原來這個電梯出口就是我把守的那個。剛才在電梯門口擁擠的幾百人現在成為了幾百具屍體。

雖然大部分睜大了眼睛有些死不瞑目,但臉上除了驚恐之色也看不到有什麼痛苦的表情,看來他們每個人去得都並不痛苦,我不是醫生,也無從知道他們的死因,我只能一個個探著鼻息,不過除了我一個活人外,再也沒有帶著呼吸的。生命真的如此脆弱,經不起一點點打擊,即使是美麗的打擊也是一種摧殘。

看著樓板不斷的下落,我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這時我聽到不遠的地方隱隱傳來呻吟聲,一個人在孤獨的時候,能有一個同伴在身邊就算是最大的安慰,就算這個同伴妳並不認識。我不斷的向前摸索,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人本來就是群居動物,這個時候最需要同類的存在,不管他是重傷還是殘廢。

在一個已經倒塌的控制檯下面我發現了錢老,原來呻吟聲是他發出來的。我把他從裡面拉出來,開啟我的水壺給他喝了一點水,他慢慢的清醒了,看到我很激動,也許沒想到他還能活著吧,不過我對他是否可以活下來並不樂觀,因為從他膝蓋以下已經砸得粉碎。

“小夥子!沒想到還有人能活下來。剛才謝謝妳給我餵了藥,咳!……妳叫什麼?”錢老斷斷續續地說,嘴裡不斷的咳嗽著。“錢老,叫我小飛就行,這是我的小名,我是警衛營的,妳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錢老想了想臉上有點紅潤“小飛啊,哎!告訴妳吧,這裡是國家用於科學試驗的一個基地,本來是早些為了防止蘇聯進攻修的,後來就轉為科研使用。

我們這些中科院的老傢伙們把這裡從中央要了過來,在這裡進行一些試驗,在2000年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種新型物質,它比鈾235釋放出的能力大100000倍,用它做新型的核原料,可以把光速進行多次提升,在一瞬間可以實現光速與時間的同步,甚至於可以超過光速,讓時間的相對流逝成為負數,也就是‘可以回到過去’。

在此基礎上我們研究出了‘時光物質傳送機’,它可以將妳需要的物質從過去傳送到現在,由於我們經濟一直髮展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