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樂珊告訴你的。”

“沒有。”

葉飛搖頭:“我是猜的。”

“猜的?”石老喝問。

“猜的。”葉飛點頭。

葉飛沒有騙石老,他的確是猜的,作為醫生,看病最基礎的就是望聞問切,比如,看某個病人,觀其色,就是指的望,嗅氣味,就是聞,尋其病,就是問,把脈自然就是切脈了。

這些都是從前人那裡傳承下來,皆有跡可循,但這些條條框框成為規矩的同時,也造成了一定的束縛。

葉飛從果果那裡看到的病例實在太多,這種間歇性麻痺症葉飛記憶深刻,石老儘管掩飾的很好,但葉飛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結合案例中的情況,葉飛就下了這個結論。

但實際上,葉飛還是用到了望聞問切,只是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罷了。

作為醫生,葉飛不會如此輕率的下結論,但現在葉飛想指望果果也指望不上,這小蘿莉現在還在和系統冬眠呢,她要是甦醒,對於葉飛來說,根本就不用這麼冒險。

他這是猜中了,若是萬一猜錯了,這就是**裸地扇自己耳光。

“這種病,還有治嗎?”石老忍不住問道。

石老性子豪爽粗狂,換了和他一樣身份地位的老人肯定不會這樣問,但性格不同,行事的準則原則自然也不一樣。

“你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會盡力而為。”葉飛真摯地說道。

“葉飛,現在是不是開始替我父親治療?”石月晴圍了過來。

葉飛古怪地看了石月晴一眼,又看了石老一眼,心說,石老真是‘老驥伏櫪’‘正值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