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大,你以為麻醉藥是巧克力嗎?想再吃一顆就再吃一顆?需要我再向你強調一次嗎?這兩天為了給你做心臟手術,已經用了兩次麻醉劑了。以你的身體,一個星期內用了三次麻醉劑,你這絕對是要命的節奏。”

“夜魅——”

冷老夫人剛開口要勸說,就被冷夜魅打斷了:“奶奶,你放心,孫兒絕對留下性命給你養老送終,如果你看不下去,那就先回去。”

冷老夫人很無奈。

自己一手教養出來的孫子,她自己很清楚他的個性。

一旦決定的事情,別人是絕對左右不了他。

“快給我!”冷夜魅鷹眸再一次直射向了容管家手裡的檔案袋。

容管家,再一次眼神請示冷老夫人。

冷老夫人微微點點頭,無奈的說:“給吧。”

白一鳴看冷老夫人都同意了,也只好作罷,他只好吩咐劉徹說:“把少奶奶今天剛剛用過的枕頭之類的東西先準備好,或許那上面還有殘留的香味能控制這貨。”

緊接著,在冷夜魅只關心那檔案袋裡的東西時,又對劉徹輕聲耳語說:“再偷偷給那邊保護菲菲的保鏢打個電話,讓他們準備好,等一下實在不行,還是綁也要把她先給綁回來。”

劉徹點點頭,趕緊去準備。

冷夜魅接過黃色紙袋,從裡面掏出照片。

看著那幾張舊照片,他的臉色瞬間一變,腦袋猛然“轟”的一聲完全炸開。

緊接著好像有很多鏡頭從一個黑暗的庫房裡,波濤洶湧的滾了出來。然後在腦裡閃電雷鳴般的撞擊、交疊——

男人的鷹眸立即慢慢的變成猩紅,額頭青筋暴出,黃豆般大的汗珠不斷的冒出,臉色慘白,表情因痛苦而猙獰。

不用說,這貨還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現在的狀況跟以前每次犯病的狀況完全一樣。

“劉徹,趕緊給他枕頭。”白一鳴一看情況不對勁,趕緊吩咐著。

劉徹馬上把枕頭遞給冷夜魅。

可是人都沒有靠近,就被冷夜魅給一腳踹開了。

“夜魅,你必須戰勝你自己的心魔,否則怎麼保護的了菲菲。”冷老夫人老態龍鍾的聲音的在總統套房裡響起。她希望能以菲菲來激勵自己孫子,增強他的意志力。

冷夜魅聽了身體立即一怔,那猙獰著的表情微微有所收斂,不過很快又被痛苦的頭痛給淹沒了理智。

“冷老大,你要想想嫂子,你現在的心臟受不了大的動作,你一定要撐住,你如果有事的話,嫂子必死無疑了,姓甑的人都還在看著呢。”白一鳴也跟著勸說。

冷夜魅的表情再一次緩和了那麼一下下,可還是很痛苦的樣子。

“冷老大,你能撐的住嗎?要不要給你打麻醉藥?”實在不行,也只能先用藥。

“別!”冷夜魅沙啞的說:“別靠近我,我要回復當時的記憶。”

說完,已經完全氣喘吁吁。

可以想象他此時控制的有多辛苦!

房間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數,冷夜魅理智到底能不能戰勝心魔。

以防萬一——

白一鳴立即給劉徹使了個眼色。

劉徹點點頭,趕緊退出去給那邊的保鏢打電話。

而那邊,溫歐菲已經喝的半燻。

她看著麥迪,玉指指著麥迪的俊臉,傻笑著說:“你真帥,我從小就喜歡歐美型帥哥。嘉利就是我從小的夢中情人。還甭說,仔細看,你跟嘉利還真有點像。對,對,眉眼這裡最像了。”

麥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裡:這丫頭,眼睛還很毒。其實他們家族的所有男人眉宇間都很像,但是這邊東方人因為對西方人的臉盲,所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