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自己露陷掉,他還是拿起了身邊的一把修剪刀。眼睛在那些還沒有修剪的盆栽飄過,最後視線落在了那盆仙人掌上。

因為仙人掌有刺,他可以在你刺上做文章。

端過仙人掌,有些害羞般的抬頭看了一眼溫歐菲,然後伸手先去拔草。

故意裝作緊張的把手一晃,結果他的手背就被仙人掌上的刺給劃破了。

“嘶。”費斯非常誇張的叫了一聲。

其實這些傷對他來說什麼都算不上,一根毛線都算不上。

他是作為黑手黨未來掌舵人培養的,那是出生入死般的培訓,那培訓可比冷夜魅藍浩他們的那個生死培訓還殘酷。

他身上的零件都不知道壞過多少次,修過多少次了。

這一點皮外傷的傷勢對他來說,真的是連一根毛線都算不上的東西。

他誇張的“嘶”了一聲,純粹是逃過修剪“這一課”。

結果卻沒有想到得到了溫歐菲關懷。還是內疚的關懷。

溫歐菲趕緊的走過去,一手抓起費斯的手,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張紙巾,按在了費斯手上的傷口上。

溫歐菲確實內疚了。她剛才只是想看看這個啞巴男園藝工的修剪技術,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所謂的欣賞差異,卻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看,竟然會把對方給看緊張了,還緊張的傷了手。

看他皺眉的樣子,應該傷的很重。

這個仙人掌的刺比較長,如果刺進去很多的話,那這傷口比較深了。

溫歐菲按著的地方,也看到了紅紅的血滲出來了呢。

人家昨天救了自己,今天他的手受傷了,自然要學會報恩,給她包紮一下。

就算沒有報恩這一層,他們兩人一起修剪盆栽的,既然他受傷了,溫歐菲也不可能做到不理不管的。

“那個,你跟我進屋吧。我去問問羅拉,看看她那裡有沒有急救箱之類的東西。”溫歐菲對費斯說。

費斯聽了在心裡暗自慶幸。

這個別墅以前有沒有急救箱他不知道,但是現在一定有急救箱。

這個急救箱是他昨天晚上特意帶過來的。是在影片裡看到溫歐菲在修剪盆栽時手受傷了,他擔心溫歐菲會不小心別的地方又弄傷,就叫人特意準備了一個家庭常用的急救箱。

其實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就有一個醫療室,裡面的裝置都還很新進。只是這不能讓溫歐菲知道,所以特意讓人買了一個家用的急救箱過來。這樣也給溫歐菲增添了家的氣息。

溫歐菲一手按住費斯的手往房子裡面走。

費斯在享受著她對自己傷勢的緊張和你手和手之間的肌膚接觸的同時,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和邪念。

想起昨天溫歐菲她自己手受傷的時候,直接往嘴裡塞,用嘴吸允著。而今天他手受傷了,溫歐菲卻只用手按著。

想象著,溫歐菲如果也能把自己的手放在嘴裡,也用她的小嘴吸允著自己的手,那種感覺就——

在頭腦裡這個邪念的刺激下,費斯的手情不自禁的僵硬的一抖。

這一抖,溫歐菲還以為費斯是手指疼的呢。立即關心的問:“很疼嗎?是我按重了嗎?可能是刺在裡面了,你忍著一點。如果我現在鬆開手,血會流的更多。”

費斯點點頭。

兩人就這樣,像手握著手般的走進了房子。

羅拉正在大廳裡打掃著衛生,看到費斯和溫歐菲手拉著手進來,立即一怔。

她在心裡早就猜測出少主對這個女人有心,一定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可是親眼看到他和這個女人手拉著手的親密動作,還是表露出了接受無力的一面。

雖然她見過少主的面不多,但是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