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應該有的“傲氣”和“派頭”,當面被一名小輩頂撞了,竟然若無其事一般退到幕後。這下倪麻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手下十多人個個都帶點小傷,對方八人又全是築基期的修者,就算自己能取勝,恐怕也是慘勝的結局。

“快點動手啊,我還趕時間呢,沒空等你磨蹭!”韓雲不耐煩地催促道。倪麻臉皮一顫,硬著頭皮踏上前數步,冷道:“張松,你都看見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把滅根雙蒂蓮交出來,我們以後便井水不犯河水,否則便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那名叫張松的青年冷冷地瞟了倪麻一眼,不屑地輕呸了一聲道:“欺軟怕硬的貨色,松爺難道怕你們這群無賴軟蛋,想要滅根雙蒂蓮,問過鬆爺手上的傢伙吧!”說著揚了揚那根丈八蛇矛。

鷹爪幫眾人吃了一頓**裸的冷嘲熱諷,個個又羞又怒,紛紛怒罵不休,什麼“直娘賊”,“賊廝鳥”,“砍他孃的王八羔子”等。張松八人被罵得個個雙眼冒火,氣貫鬥牛。

蓬!

兩隊人便如火如塗地戰成了一團,韓雲休閒地坐在紫凰的背上,一邊掏出酒葫蘆來喝著酒,一邊休哉悠哉地觀戰。自從跟白隙那貨相處了一段日子,韓雲也嗜起酒來,從白隙身上扒了十幾壺上品仙靈酒,有空便喝上幾口,倒是逍遙快活。

“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能耐,難怪如此傲!”韓雲看著下面的張松對戰倪麻,暗讚道。那張松看樣子剛踏入築基後期,而倪麻已經是築基期大圓滿了,靈力修為遠勝張松,而兩人卻是堪堪打了個平手而已。這當然也有倪麻一條腿受了傷的緣故,不過那腿傷其實影響也不大。

只見張松那杆丈八蛇矛槍使得密不透風,槍影漫天,有攻有守,抵住倪麻的一對鷹爪。倪麻身法靈活,真的如同一頭黑鷹一般,一對鋼爪快如閃電,漸漸地佔據了上風。

再看另外的戰團,鷹爪幫的兩人為一組合擊對方一人,訓練有素,兩人配合非常默契。張松一方的七人都處於下風,失敗也是遲早的事。

韓雲正喝著酒,突然下意識地扭頭四望,這一路上來他都有種被人在暗中盯著的感覺,可是他暗暗留意了很久也沒有任何發現,剛才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出現了。韓雲心裡不禁暗暗發麻,如果真是被人暗中躡上了,那此人的修為定是非常可怕,至少比自己高出不少。而且對方還在暗處,這種被動的感覺就如同芒刺在背一樣難受。

此地不宜久留,得想辦法甩掉這條尾巴。韓雲灌了一大口酒,擦了一把嘴,然後把酒葫蘆收好,輕身彈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自語道:“該結束了!”話音剛下便消失在紫凰的背上。

打鬥中的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萬千手影一閃即沒,各自身上一鬆,胸口中掌,只是呼吸之間,在場二十三人全部被封了靈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眾人這才發覺韓雲手裡抱著一大堆法寶,張松的丈八蛇矛,倪麻的一對鋼爪也在其中。韓雲露了這一招千手印,馬上把所有人都震懾住了,這是何等厲害的修為,只是瞬間便把所有人手中的法寶奪去,還不傷一人便把眾人都點倒在地。那名叫張松的青年這次算是服氣了,呆呆地看著凌立於半空的韓雲。

韓雲雙手一揮,那些法寶像長了眼睛一般,紛紛飛回各自主人的身邊插在地上。韓雲二話不說,快步走到張松的身邊,攤開手掌招了招。張松雖然心有不甘,不過還是爽快地把滅根雙蒂蓮交到韓雲手中。

韓雲把滅根雙蒂蓮收好,正想轉身離去,突然心中一動,又走了回來,行到倪麻的身邊。

倪麻陪笑著道:“前輩還有什麼吩咐?啊……前輩你……!”

倪麻話還沒說完,韓雲便指黑氣從其頭頂天突穴上注入,倪麻那張臉瞬時漆黑如墨,隔了一會才恢復了正常。倪麻驚恐地捂著腦袋,驚問道:“前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