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喝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各種威逼利誘下,顧念兮的小臉垮了下來:“老公,我都喝了好幾個月的雞湯了,能不能別喝了?”

“正確說來,應該是一個月零三天。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喝這雞湯,不過麼……”

後面的話,這男人並沒有一次性說完。

只是那雙黑眸裡跳躍著的光芒,讓顧念兮相信這個男人之後所說的內容肯定相當邪惡。

於是,她只能在各種憋屈中應承下來:“好了,我喝!我喝就是了!”

“這才乖!”得到滿意的答覆,談逸澤的薄唇輕勾。

兩人的步伐,也在這個時候邁出了書房。

當然,臨出書房之前,談逸澤的視線還若有似無的朝著顧念兮的那張書桌掃了過去。

剛剛,他將整個書房都給搬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唯有顧念兮那張辦公桌的那一塊,沒有找。

會不會,東西就在顧念兮那桌子裡?

可談逸澤轉念一想,這顧念兮的書桌也是談建天離世之後才搬進去的。

記得當時,顧念兮買來這桌子的時候還是他談逸澤給親自搬進去的。擔心收拾太多東西會累著顧念兮,當時還是他親手整理顧念兮書桌裡的那些東西。

所以,沒有人能比他談逸澤更清楚顧念兮這書桌裡都放了些什麼東西。

這也是談逸澤認定了,整個書房裡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可能藏著周子墨所說的那樣東西,唯有顧念兮的書桌不可能!

可都將書房翻了個底朝天了,為什麼還沒有見到那個東西?

這,實在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看來,他還是要找個時間和老三好好的聊聊才行。

帶著顧念兮離開這書房的時候,談逸澤反手一拉,將書房給上了鎖。

至於他母親施涵的那張照片,談逸澤最終沒有自私的將它留在自己的身邊。

談建天私藏了那麼多年的獨照,連他這個兒子都不捨得拿出來給他看一眼。

這足以證明,這張照片在那個男人心目中的重要性。

而母親,到死的時候,可能還盼著那個男人的玫瑰……

或許,讓那張照片留在屬於他們兩人安靜的角落,才是最好的吧?

談逸澤帶著顧念兮離開了。

書房大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書房裡原本點亮的那盞燈也瞬間暗了。

而在這個恢復到尋常光亮的書房裡,窗外的陽光透過了淺藍色的玻璃窗,落在了顧念兮的那套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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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預產期就是這兩天?”陰雨連綿的天,男人側靠在歐式沙發上。

那雙黑眸,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讓你很有距離感。

而這種距離感,是你怎麼也無法忽視的。

若是尋常人,肯定會這樣的疏離感嚇得退避三舍。

只是,施安安從來就不是尋常人。

她的身份,對於這個世人來說,就是一個迷。

而她的舉止,對於這世間的每一個人而言,更是無法模仿的女王範。

就算面對這樣的男子,施安安也沒有為此而心寒。

當然,她面對這張撲克臉好歹都那麼多年了。

從最開始的倍感壓力,到現在的淡然處之,當然也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

再者,若是她一直都那麼亞歷山大的話,恐怕現在也不能活著站在這裡了。

摸著比尋常人懷孕大了兩倍的肚子,施安安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怎麼也都不像是從她的臉上露出來的慈愛弧度。

“嗯,就這幾天!我能感覺到,他們好像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