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既然是你的客人,為兄一定將蕭世子以及寒三少爺照顧好。”

寒季杳會叫鳳止歌一聲“姑姑”,那是因為寒老爺子認了鳳止歌做女兒,鳳鳴祥也沒想過他憑著鳳止歌兄長的身份便能做了寒季杳的長輩,因此在稱呼寒季杳時用了“寒三少爺”。

莫名的,寒季杳聽了他如此稱呼臉色便變得和緩了些。

既然人已經交給了鳳鳴祥,相信鳳鳴祥一定會將他們招呼好,鳳止歌向著蕭靖北和寒季杳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此事,帶著林娘子母子與身邊的丫鬟們進了府。

就在鳳止歌一行人進入威遠侯府時,先前狼狽而逃的梁有才,卻是有些鬼鬼祟祟的進了一間宅子,而在他進去不久之後,一輛看似普通,且沒有任何徽記的馬車也駛到了宅子外僻靜無人的後門處。

坐在車廂外的是一個看上去上了年紀的老車伕,做車伕可不是件容易之事,經年累月的風吹雨淋,這老車伕的臉上佈滿了皺紋,一雙手更是糙得幾乎能將他身上的衣料勾出絲來。

馬車在宅子外緩緩停下,車伕回過身,似乎想對車廂裡坐著的人說些什麼,卻只得了幾聲含糊的“啊啊”之聲。

順著車伕張開的嘴往裡看,那張嘴裡卻是黑洞、洞的一片,顯得尤為可怖。

這車伕竟是個啞的!

而且很明顯,他並不是天生就啞,而是被人割了舌頭所致。

半晌,車簾被人自裡面掀開,一個穿著並不出奇的十七八歲的丫鬟先下得馬車,四顧發現並無人注意這裡,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朝馬車內伸出手。

然後,一截雪白的皓腕搭上那丫鬟的手臂,隨後一個面上覆著輕紗的女子被丫鬟攙扶著下了馬車。

幾人明顯不希望引起旁人的注意,車伕很是熟練的將馬車驅至衚衕口,而那下了馬車的一主一僕便迅速推開虛掩的木門閃進了宅子裡。

進到宅子裡,這一主一僕明顯較先前輕鬆自如了許多。

這是個三進的宅子,在京城來說面積可不算小了,兩人輕車熟路的在宅子裡穿行,不一會兒便來到主院外,蒙面女子自顧自的推門而入,那丫鬟卻是留在了院門外。

只不過,待院門緊緊關閉,丫鬟面上帶著不忿朝著院內瞪了一眼。

而院內,這時卻已經是一片春色了。

蒙面女子才踏進院子,便有一雙手自門後伸來,將她面上的輕紗扯了下來,隨意搭在一旁的一棵桂花樹上。

去除了面紗,便露出一張美豔成熟的容顏來。

“寶貝兒,可想死我了。”那雙手緊緊摟著女子豐腴的身體。先是湊上去胡亂親了幾下,然後便毫不客氣的便在女子身上摸索起來,一邊摸索著,一邊還輕輕、喘息著道,“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起來,咱們可是有好些年沒見了。”

那女子初時本是想推拒的,只是被男子這又親又摸的撩、撥得全身一陣發熱,便也就半推半拒的由得他了。只是想起院外守著的丫鬟。她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待發現透過門縫還能隱隱看到丫鬟衣裳的顏色,便伸手推了推緊緊摟著她的男子,“死相。猴急什麼。那騷蹄子還在門外呢。”

男子聞言也向門外掃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眼中多出了些火熱,隨後又滿不在乎的一撇嘴。“那不就是你身邊的丫頭嗎,難道她還敢往外說些什麼去。”

話雖是如此說,卻也依言摟著女子往裡走。

院中種著的樹擋著一天中最大的日頭,在男子臉上留下斑駁的光點,卻正是在茶樓外被林娘子抓著不放的梁有才。

與茶樓外滿是狼狽不同,這時的梁有才不僅換了身衣裳,一張臉也打理得比之前要光鮮許多。

推開臥房的門,再隨意往後面一甩,梁有才半擁著女子便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