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師嗎?剛才幹嘛呢?怎麼不接我電話啊?”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從手機話筒裡傳入高鳴的耳中。

高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渾身汗毛直豎,今天絕對是見鬼了。

不過是早起了會兒,揮舞著棒子的火爆女、高跟黑絲魅惑熟女、麻死人不償命的嬌滴滴竟然挨個兒把他輪了一遍,小日子還能不能過了?還能不能過得這麼好了。

高鳴發毛的同時表示淡然,紅塵煉心,這是必須的,哥不怕這個。

他這兒發毛,電話對面的某女也在發毛。

打扮一番卻沒拯救到混蛋的蘇可然氣哼哼的到了辦公室,王小紅和尚有仁都不在,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學生來報名參加網路大賽。

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的蘇可然一想起在學校里名聲風騷的雲知秋就這樣和大色狼一拍即合,心裡就有些莫名的心塞,酸溜溜的心塞。

暗自糾結了半天,編織了無數個理由,蘇可然咬著嘴唇,想給高鳴打個電話探聽一下虛實。

卻發現她自己連高鳴的號碼都沒有,硬著頭皮跑到旁邊辦公室裡找副院長楚韻要了高鳴的電話,在楚韻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蘇可然有些小狼狽的回到辦公室,給高鳴打了第一個電話。

卻不料剛響了兩聲,就被高鳴掛掉。

聽著手機音筒裡傳出的: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本還有些羞澀忐忑各種複雜心情的蘇大美女只剩下憤怒。

腦海中登時閃現出傳聞中風騷老闆娘和大色狼在青天白日之下正在做那不軌之事,蘇可然更是怒火高熾。

思維跳躍型的女人的胡思亂想所能達到的程度是超過男人們那點兒可憐的近乎貧瘠的線性想象力的。

當然,她們有時候過於豐富的聯想在事後證明也不是說毫無邊際。

這些,也許就是傳說中所謂的直覺吧,專屬於女人們的直覺。

蘇可然的直覺很“靠譜”,至少,高鳴真的是摸了人家“風騷”老闆娘半天的。。膝蓋。

差點兒沒把手中新買的手機又給扔掉,蘇可然強迫自己冷靜冷靜。

半響過後,恢復“冷靜”的蘇可然再次不死心的撥打了高鳴的電話,而且,竟然鬼使神差般的開始了她“冷靜”的表演。

蘇大美女聽到自己憋出的聲音,也是汗毛豎得不行不行的,要是誰的眼光能透過衣服,那簡直就是一小刺蝟。

不過,只要是能破壞“姦情”,拯救混蛋,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蘇可然安慰自己的能力也不弱。

這次是接通了,蘇大美女那一刻的心情還是有些欣喜的,給剛才已經在心裡打分低至負分的混蛋調到零蛋。

卻不料,高鳴壓根兒都沒聽出她的聲音,這讓蘇可然又莫名的有些憤怒。

大混蛋,被美女迷昏頭了,昨天脫我衣服的時候,怎麼沒說蒙著眼呢?

好吧,女人,華夏有位先哲曾經定義過:這個星球上唯一不能講道理的生物。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可不就是說的是凡是母的,都是隨心而已,非不講道理?

也不知道高鳴這麼理解西出函谷關老子道祖的學說,他的祖師會不會降下一道閃電劈死他。

“您在那兒呢?我是學院的。”蘇可然一邊繼續嬌滴滴的噁心自己,一邊豎耳朵傾聽電話那頭的動靜。

主要,是想聽有沒有狐狸精的聲音。

“哦,是孫秘書吧,我還有五分鐘就到辦公室。”高鳴腦海裡搜尋了半天,也找不到和這聲音完全吻合的人。

只能是學院裡幾個素未謀面的教學秘書了,這些高鳴倒是聽猥瑣中年老男人趙峰聊起過,姓孫的教學秘書還是個美女,那必然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