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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再加上馬小泰很不過關的車技,我竟然頭一遭暈車了,我把頭靠在車座上,開啟窗戶,艱難的呼吸新鮮空氣,卻頭痛欲裂,喬燃看出我不舒服,“你暈車?”
馬小泰不敢相信,“不會吧姐,我開的這麼穩你都能暈啊?”
他要真是我弟我早就破口大罵了,丫這車技簡直就是一菜鳥,還好意思說開的好,你這是往我們這些老司機臉上吐口水呢!
我痛苦的回應,“你再穩當點兒就成。”
喬燃顯然比我還痛苦,“你別再跟上次一樣啊,我受不了第二次了。”
他話音剛落,我就舌頭髮卷,我趕緊通知馬小泰,“停車,我要吐。”
馬小泰這個不開眼的菜鳥司機來了個緊急剎車,我身子一晃直接倒向了喬燃,因為劇烈晃動我更難受了,頃刻間就嗷的一聲吐到了喬燃的褲子上。
喬燃面如死灰,吐完舒服些的我心生愧疚,幸好車後座有個紙盒,我趕緊掏出紙給他擦,喬燃卻把我的手死死按住,半天吐出一句,“男女授受不親。”
我看著自己手放的地方,腦供血嚴重不足,頓時臉紅耳赤,這時馬小泰卻不合時宜的嚷了一句,“姐你也等會兒再吐嘛,我車停的這麼麻利你都憋不住啊!唉,你這真是破了我記錄了,人家坐我的車不曉得多安逸!”
估計這會兒喬燃都動了暴打他一頓的念頭,明明是個半路出家的貨卻好意思自稱車神。
喬燃擦完我的嘔吐物,一路黑臉,我自然不敢多說一個字,到了飯店,拿了門卡,他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彷彿我就是一瘟神。
我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喬燃始終沒動靜,我硬著頭皮發了條資訊過去,“對不起啊,又吐你一身。”
他沒回。
我按按自己還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決定主動為自己的荷包放血,人貴在自覺,“你說你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
他還是沒回。
我再接再厲,誰讓我噁心人呢,而且一噁心就是兩次,咬咬牙繼續表我的誠心,“喬燃,不管吃多貴的我都請你,比小雅貴都成。”
他繼續無聲無息。
他沉默以對,那我就不要這麼痴心絕對,讓精神二度受傷的老人家好好自我恢復,我總要給人家消化這痛苦的時間和空間。
喬燃很顯然就沒空消化,人家公事擺在第一位,洗完澡換好乾淨衣服沒知會我一聲就跑客戶公司去了,心情不好的少爺當然有權利一腳踹開惹麻煩的小跟班,可是我的敬業心卻在咆哮,我來重慶不是為了吃辣椒,也不是為了吐你一身,我也是有工作的好不好!要不然幹嘛帶上我,我又不是廢材!
喬燃給我的解釋只有微信裡的幾個字:暈車好好休息。
很顯然前一秒我還在咆哮,後一秒我竟然有一絲絲感動,畢竟人家受辱了還是理我了,而且還能為我這個惹事精著想。
可喬燃明顯不是善茬兒,人家說那感動的話不是為了顯示他的寬容,只是為了加深我的羞愧,只要我羞愧了,覺得欠他了,他老人家就好隨意對我指手畫腳了。他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過去,一臉平靜的問我,“你說請我吃飯,多貴的都行?”
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我點頭勇敢承認。
“重慶你來過嗎?”
我搖頭。
他咧嘴一笑,又重現那令人討厭的笑容,“我來過,我知道哪裡的東西最貴。”
我捂緊荷包,“不是吧,最貴?”
他再次沉默了,我的內心卻在滴血。果然我的感動要不得,人家對你好是要回報的,而且是要放血的回報。
我們一路步行,喬燃說他有一個朋友在解放碑附近開了個高階餐廳,他要我照顧他朋友的生意,我握緊我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