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牌,想趁著最近幾天手氣好多贏點零花錢,要走的時候,父親告訴他一件事,原來劉偉的父親有個好朋友,叫許沛英,他的兒子在外面和人打架,受了重傷,許沛英夫婦這幾天要在醫院照顧兒子,家裡就剩一個女兒和年齡幼小的小兒子,臨走時囑咐過要劉偉的父親幫忙照顧一下,劉偉聽父親這麼一說,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一會去看看,您回去吧,”

“恩,你去看看吧,還有,這對你也是個教訓,以後千萬別再打架了,不要讓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整天為你們提心吊膽。”

“哦,我知道了。”劉偉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敷衍著。

“你看完早點回來,今天熱的異常,估計會下雨,”

劉偉在父親的交代聲中,向許沛英家走去。同時給王永打了個電話,說明今天有事,讓他們自己玩去,

許惠君是劉寨數得著的美女,小麥色的面板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將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很是引人注目,淡紫色連衣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的披撒在肩頭,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子,此刻的她正在跟表姐訴說著家裡發生的事情,她表姐叫韓綵衣,是南方某大學的高才生,人長的也漂亮,舉手投足間一股幽雅的氣質著實令人心動,兩姐妹正在低聲訴說著,忽然大門“嘭嘭嘭”的響了起來,接著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惠君,惠君,開開門。”惠君對著表姐笑道:“我給你介紹個人,他可厲害了,你少等啊,”說著跑去開門。韓綵衣看著這個剛跨進門的少年,他中等個子,大約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髮,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白皙細嫩的面板,性感的嘴唇掛著壞壞的微笑,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深邃有神的眼光往自己這邊掃視過來,她連忙站起來走上前去伸出右手,微笑道:“你好,我叫韓綵衣,是惠君的表姐,”劉偉向來跟人打招呼從沒握過手,遲疑著伸手握了握那隻白嫩柔軟的小手,感覺頗不習慣,惠君笑道:“我表姐可是大學生啊,嘻嘻,哦對拉,他叫劉偉,是我小時侯的玩伴,也是中學的同學,”

年輕人很快的就打成一片,劉偉從韓綵衣那裡瞭解到了以前沒有涉及到的知識,他也向對方談起了自己的經歷和趣事,韓綵衣對他每天就這樣打發時間感覺不可理喻。在她心中那些美好、光明燦爛的事物似乎與這人絲毫不沾邊。他這個年齡與自己差不了太多,但生活似乎給予這種人的東西更讓這位大學生感覺到震撼和驚訝,酗酒、抽菸、打牌、打架,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也想提醒劉偉往正確的人生道路上走,可是想了想,還是不敢,心想:他這種人自尊心總是很強,我如果貿然說什麼,他恐怕會一個耳光扇過來,然後轉身就走,這事得慢慢來,先和他成為朋友再說,恩,就這麼辦,想到這裡問劉偉道:你喜不喜歡音樂,”

“喜歡,但是我不會,”

“沒關係,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的,要不我先給你們表演一段,怎麼樣?”韓綵衣一邊說一邊走進裡屋,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支短笛,翠綠的笛身晶瑩剔透,一縷紅絲帶系在笛子的尾端,飄飄蕩蕩煞是好看,她輕輕把笛子的一端放在嘴邊,屏住呼吸,然後沉靜了一下心情。手指輕輕按住笛孔,立刻如幽谷溪流般動聽美妙的笛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舒緩輕柔的音符陣陣跳動在空氣中,如清風吹拂大地,又如夜晚的星辰閃爍點點星光,那不斷推進和婉轉的節奏,如火焰跳動,如大海的碧波,如流動的沙丘,如羊群奔跑在綠色的原野上,如鳥兒在幽靜的森林裡歌唱。至純至真的幻想帶著飄飛的思緒和無盡的相思與嚮往,衝破圈鎖自由的牢籠,衝上雲霄,展翅高飛在一望無際的藍天上,毫無世俗的雜念和斑點,只有天真和純潔,只有質樸和陽光,在那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