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給我,明天讓安乙軒去拿。白痴,我有紙。”

“棉的吸水快。”杜翰文擺擺手,“你信密宗嗎?”

“怎麼了?”廖小喬問著。

伸手把廖小喬手腕上的念珠取下來,丟進垃圾桶,“信我就好了,法王什麼的,省著那點錢給我買點咖啡豆也好,對不對。”

當然,只是杜翰文的個人看法,這傢伙有比較嚴重的高原反應。當年進藏旅行時,有不太愉快的經歷,恨屋及烏,對這一系列沾邊的東西都沒什麼好感。

廖小喬看都不看那串價值不菲的念珠,臉上重新有了笑容,“信你,那你要傳什麼道,念什麼經,做什麼法?難道是歡喜禪?”

“我買黃瓜給你好不好,天然環保。”杜翰文又換來廖小喬一拳,揉著胳膊齜牙。廖小喬伸手把杜翰文脖子上的十字架拿出來,瞧了眼,“你信這個?”

“不信啊。”杜翰文攤攤手。

“不信你戴有用?”廖小喬看著十字架挺普通的,“難道用來擋子彈。”

杜翰文拿回十字架收好,“我戴的是一份祝福和寄託。”

廖小喬若有所思,點點頭,“張均甯送的?”

“許偉甯送的。”

“難怪不值錢。”廖小喬開了個玩笑,“好吧,我明白了。”

“嗯?明白什麼。”杜翰文好奇的問著。

“明白你約我吃飯要幹嘛了。”廖小喬做了個擴胸運動,舒展一下筋骨,“不就是怕我不理你嘛,直說就好了,拐彎抹角的。”

“對對,我是怕你不理我。”杜翰文很狗腿的點點頭。

廖小喬站在車門旁,“那開車啊,去不去吃飯,我餓了。不過餐廳你退了吧,我要自己挑。”

杜翰文摸摸錢包,苦著臉,“我沒帶信用卡。”

“用不著。”廖小喬一臉無奈。

當廖小喬指引著路到一家海產店的時候,杜翰文就有點不想下車了。廖小喬拔了車鑰匙,走到駕駛座旁,敲了敲車窗,勾勾手指。

報復,絕對是報復,杜翰文很是無語的走下車。接著就聽到廖小喬跟老闆喊著,“三斤紅蝦,謝謝。”

“我上了廁所沒洗手。”杜翰文攤著手放在桌上,廖小喬咬牙切齒還面露微笑,“我不在乎。”

“我昨晚打飛機了。”杜翰文右手握拳。

廖小喬眯起眼,深吸一口氣,“我不在乎。”

杜翰文給廖小喬豎了個大拇指,“我服了。”

“早服了還說這麼噁心的事情。”廖小喬翻著白眼,“老闆,上一盤炒墨魚仔。”

“還知道我喜歡吃什麼。”杜翰文擠擠眼,“對了,金鐘獎頒獎去不去?”

“我去看你表白啊,神經病。”廖小喬無語,倒杯水遞給杜翰文,“你敢洗洗手嗎,說的我快吐了。”

“真沒有。”

等紅蝦上桌,配上蘸料,杜翰文先給自己剝了一個嚐了嚐,再剝了個給廖小喬,“你不是打算讓我把這一大盤都剝了給你吧。”

“那剝二十二個好了。”廖小喬滿意的把紅蝦都碼在自己盤子裡,並不著急吃,“頒獎禮,你要謝謝我,我就去。”

“我能不能上臺領獎都不知道呢,還準備感謝詞,神經了吧。”杜翰文張開嘴吃了口廖小喬筷子夾來的墨魚仔,“不過要是能上臺領獎,肯定要感謝你啊,柴姐也會感謝你的。”

“那我帶張均甯一起去。”

杜翰文笑了,指了指廖小喬,“有心機喔。”

“你才有心機呢,難道她去頒獎禮,你還敢帶她走紅毯不成?”廖小喬吐槽著,杜翰文還真不敢,畢竟這種事情,還真只有六月乾的出來。

“回頭我問問她。”杜翰文算是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