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體不好。”安泉調侃了兩句,便和丁靜一起出門了。

石未衝著安泉的背影喊道:“有空來我這坐坐,別忘了還有我這個師叔。”

安泉回頭笑了笑,“我會的。”

不知道為什麼,安泉覺得這個掛名的師叔雖然有些古怪,還有點玩世不恭,但給人感覺很親切。對於連自己父母都沒有見過的安泉來說,這種感覺是十分珍貴的。

“小子,下次你再來,我一定要讓你這個鐵公雞出一回血。”石未關上門後,自言自語道。

在石未的診所待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時近下午。安泉招了一輛計程車,和丁靜坐上去後,便叫司機把車開到淺水灣的沙灘。他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的,現在陳仲銘寓所肯定已經被人盯上了,直接讓計程車開到寓所,無疑是給黑幫殺自己的機會。

“安泉,你現見在感覺怎麼樣?剛剛看到你動都不動,真是嚇死我了。”計程車上,丁靜很自然地挽住了安泉的手臂。

“傻瓜!這點小傷算什麼?我現在感覺非常好。”安泉爽朗一笑道。

安泉的話語讓丁靜心中甜蜜不已,“小傷!就你這還叫小傷?你差點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丁靜嬌嗔道,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話有些曖昧,頓時羞紅了驗。

安泉和丁靜走後不久,一輛計程車停在了石未的中醫診所門口。

“喂!石老頭,拿錢來。”計程車司機把手手伸到石未面前道。

“錢?什麼錢呀!”石未捋著並不存在鬍鬚,瞪著眼睛質問道。

“少跟我裝蒜,不是說好了,介紹一個病人給你,你就給我兩千塊嗎?以前你倒是挺爽快的,今天怎麼了?想賴帳嗎?為了幫你演戲,我連車費都沒有收。”當租車司機憤憤道。

一直以來,石未都是和這個計程車司機串通好的。司機負責幫他介紹病人過來,然後石未再狠狠地敲詐病人一筆醫藥費。由於以前介紹來的病人都會乖乖地掏錢出來,石未的腰包塞滿了,當然不在乎那區區兩千塊。便是今天就不同了,遇到了安泉這樣的主,自己都只拿到了兩千塊,他怎麼可能再把兩千塊交給計程車司機。

“你還敢跟我要錢,你送來一個快要斷氣的病人,我還沒動手治,他就已經掛了。那個女的還說要到法院告我的,我花了二十萬才把這件事擺平,你還敢問我要錢?”石未兇巴巴地說道。

“那個男的死了嗎?”計程車司機怯生生道,看樣子他是信了石未的話。

“是的!死了。”石未板著臉道。

“我才不管他有沒有死,反正找幫你介紹了一個病人,你就該付錢給我。”計程車司機說完,目光落它了那隻精緻小瓷瓶上,怪笑著說道:“這可是你騙錢的傢伙,看樣子還滿值錢的,你既然不願意付錢,那麼這個我就拿走了。”

“不要啊!那可是我的傳家寶呀!你不能拿走呀!”石未歇斯底里叫嚷道,但是他並不阻止計程車司機去拿小瓷瓶。

計程車司機拿著小瓷瓶,一溜煙跑出診所,鑽進計程車,駕車飛奔而去,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

“傻瓜!騙人的東西怎麼會值錢?”石未搖搖頭,隨手拿起一個小算盤撥弄起來,“給那小子治療,用掉的的材料約一百塊,被計程車司機拿走的金瘡藥,價值五十塊,那小子給了我兩千塊,這樣一來,這次只賺了一千八百三十塊,唉,今天還真是到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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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水灣不愧是休閒聖地,沙灘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有的躺在太陽傘下休息,有的在沙灘上漫步,有的正在與碧藍的海水親密接觸,有有人甚至乾脆把自己埋在沙裡,只露出腦袋在外面,當然還有的人正拿著望遠鏡,欣賞無盡的春景——沙灘上的泳裝美女,那可比這裡的風景更加吸引男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