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心翼翼地回答。

蘇小曼怒了,“你有完沒完呀!我們掉進這該死的連光都沒有的地方,我在這辛苦地摸索情況,你還給我不是癢就是熱的。”

“那我……”

“你什麼都不用做,你給我好好待著,閉上你的嘴就行了。”得,就你現在那樣,還不越幫越忙。

蘇小曼處理完黃承安後,開始繼續她的工作。

越往上那香氣就越清晰,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像是那塊記憶被誰模糊掉了。

咦!這是——柔柔的,軟軟的,帶著溫度的兩瓣——是嘴?突起的部位像一座山脊挺拔的小小山——鼻子?兩團軟軟的按著往下陷,還有一小撮毛——眼睛?

老天!這難道是一個人?那她摸了老半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死啦?——不對,還是熱的。暈了?——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可能是被她壓暈過去了。

這種時刻,她首先想到呼叫黃承安,雖然他現在這種狀態沒有什麼戰鬥力,但好歹是一個男人,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好歹可以鼓舞鼓舞氣勢,總之還是有一點用的。她朝想象中黃承安所處的位置叫道:“你快過來!這裡有一個人,好像還活著。”

半天沒有迴音,蘇小曼有些不耐煩,“現在準你說話了。”

“我就在你下面。”如履薄冰的語息。

這句話只有六個字,但足以讓蘇小曼氣暈過去再氣醒過來。當然,咱們蘇小曼是堅強的,即使自己辛苦摸索了半個時辰卻摸來個這結果,心裡有些洩氣,但不足以打倒她繼續探索的決心。只是,當下需要一個出口發洩一下悲憤的情緒。

“那你幹嘛不吭聲!你啞啦!”那個中氣十足啊,那個震耳欲聾啊,那個響徹天地啊,那個河東獅吼啊。

半餉,身下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當她想探探他是不是被震暈的時候,黃承安的聲音傳來了,“娘子,你可不可以先下來,你在上面,我熱的好難受。”

呃——蘇小曼這才意識到兩人尷尬的姿勢,她整個就是雙膝及地騎在黃承安的小腹上,兩手撐著他的胸口,半趴在他胸前。

那……她剛才摸到……摸到的……那根棒子……天!

蘇小曼被自己的推想嚇得往旁邊縱身一躍,接著聽到洞裡發出兩聲“咚——!”和兩聲“啊——!”

其中兩聲“咚”各是蘇小曼撞到牆上與被牆反彈到黃承安身上時發出的。而那兩聲慘烈的“啊”自然是來自洞裡唯一的兩個生口。

很遺憾,本想逃脫尷尬姿勢的蘇小曼此時正以更曖昧的姿態貼在黃承安身上。

對的,由於她的努力,姿勢成功的從“趴”進步到了“貼”。

“這是怎麼回事?”蘇小曼伸手去接著去做摸索工作,當然,這次她摸得不是黃承安,而是離黃承安只有兩掌距離的洞壁。

“這洞……怎麼這麼小啊!”左邊右邊加起來也只能容納一個人再多出一點點空隙。

蘇小曼接著往上爬,黃承安的頭正挨著洞壁,她摸索著又想向下爬,黃承安突然出聲,“你不用下去了,我的腳是彎曲著了。”換句話說,這是個死洞,而且空間只能容納兩人疊加在一起躺著。

“你難受嗎?”蘇小曼這才想起問被壓在身下的某人的感受。

“只要你不動,我就沒事。”說來奇怪,這洞的底部鬆鬆軟軟的,像是有人為了防止掉下來的人被傷得太重而鋪墊了稻草棉絮之類的軟榻,掉下來時倒不覺傷痛難受。反而是蘇小曼在他身上爬上爬下,摸來摸去,讓他覺得一身酥麻麻的難受。

蘇小曼向黃承安身邊的空隙摸去,“咦!原來是軟的。”

“你摸到的,是我的手臂。”

蘇小曼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