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咱們再來說說這在“哇”聲中落地的蘇黃兩人吧。

“怎麼,很舒服讓你還捨不得下來麼?”黃承安笑意滿滿地看著呆愣住的蘇小曼道。

蘇小曼收回一直愣愣望著黃承安的目光,這才感受到腰際上有隻修長而有力地手臂正攬著自己,而她正用雙手緊緊地勾著黃承安脖子。受驚似的躲在他懷裡,且兩人的身體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密接觸的緊貼著。

原本喧鬧的大街此刻安靜的有些詭異,很顯然,兩人幸運地成為了眾人眼下的焦點。

感受到眾人驚歎的目光,蘇小曼急忙鬆開手,逃出黃承安的懷抱。“咳咳,不是要比賽麼,請繼續吧。”穩穩有些慌亂地心神,蘇小曼偷偷用冰涼的手摸摸滾燙的臉頰。該死的,她一直想低調來低調去的,怎麼總在不經意間弄出些轟動全城的事情來了!

瞧出了蘇小曼的窘迫,黃承安也不言語,只是躬身拾起蘇小曼落在擂臺上地繡鞋,輕輕為她穿上,不想卻給她的臉頰惹來了更是豔麗的紅暈。

臺下立即響起了一陣陣此起彼伏的責怪聲——“相公。你何時能對我這般溫柔呢

一個略微粗獷的聲音回應道:“你啥時候變得跟那姑娘一樣美貌,我就試著學學那模樣。”

“……。”

另一個身形能用龐大來形容的婦女正拉著一個男子的耳朵道,“你看看別人,好好給我學學!長得沒人家英俊也就算了,好歹也要有那麼份體貼呀!真不知我當初是瞎了哪隻眼,嫁給了你,不然或許今日我還有機會。”說著竟露出一份嬌媚來。一邊拎著她相公地耳朵,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黃承安。

黃承安只覺得一陣惡寒,沒想到一個小動作而已。自己竟成了在場所有男子的眼中釘。他清清嗓子,對方才請他下來的那位官員道,“溫大人,請派人為我們置辦下桌椅吧。”

“是,是,是。在下立即去辦。”這位被黃承安喚作溫大人地官員正是此次奪花大會的發起人之一,同時也是浙水的第一把交椅,若是沒有欽差之類的人物來到浙水,他也算是浙水的最高官員了。於是,當百姓的父母官溫大人哈肩勾背為了

地一句話,就立馬親自去為他張羅一切時,臺下的觀這個貴氣不凡的男子感興趣了。

“黃公子請坐。”溫大人恭敬的立在一旁,請黃承安入座。臺上的其他評審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但,這些人大多都是浙水的財主以及品級在溫庭言之下的官員,見他如此慎重其事的模樣,也心領神會的配合著。哎,這年頭,人在官道上混不容易,若是稍不留意眼神不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別說烏紗帽小金庫了,就連那顆腦袋都隨時可能搬家走人,還是在牆頭當當草較為安全。

黃承安倒是一副榮寵不驚理所當然的模樣,泰然自若的帶著蘇小曼在左側席位上坐下。

眾評審見黃承安坐定,正想回身落座,快些開始比賽,轉移了視線,待會兒也好偷偷拉溫庭言去問個清楚,看他那態度,這黃公子定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要厚禮啥的,也多個時間準備呀!

哪知,這溫庭言卻還沒有回座位的意思,涎著笑對蘇小曼道,“這位小姐想吃些什麼點心,在下馬上差人準備。”

——真不愧是浙水的一把手呀!其他評審們都偷偷將剛挪出去的那小半步腳又挪了回來,心中暗暗佩服了一把——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與那黃公子交情不淺,就方才那曖昧的一幕而言,就足夠說明她的地位了。懂得從她下手,真是高招呀,有好幾重山那麼高!

所謂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雖然不知道黃承安到底是何身份,需要這位溫大人如此對他們殷勤拍馬,但天下沒有不要銀子的午飯,還是不要給黃承安添亂的好。“勞您費心了,桌上已備有茶水和點心,我沒什麼……”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