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說過要做負責任的男子的。”

“負責任?他要對誰負責任?”南泉鈺不明所以,於是虛心請教蘇小曼,“還有,你真的想把我打暈了逃跑嗎?為何要我轉……”

“咚——!”南泉鈺的話問到一半便倒在了桌几上。

蘇小曼對南泉鈺身後的冽顏點點頭,低頭附在南泉鈺耳邊輕輕說道,“我既沒出左手也沒出右手,我出的不過是別人的手而已。”說完,她跟著冽顏出了房間。

………【95、雜牌軍,冽顏】………

小曼一邊跟著冽顏走在客棧后街的小道上,一邊向冽安的情況,“冽顏,是黃承安叫你來的?”

走在前頭的冽顏頭都沒回,只丟給蘇小曼一個單字:“嗯。”

“那,他知道澤哥哥找到浙水來了,為了躲開他們,我們又要逃走了麼?”

“嗯。”

“你現在是帶我去找他?”

“嗯。”

“你敢給我多說幾個字麼?”

“嗯。”

蘇小曼簡直要給這個叫冽顏的冰塊給氣炸了,原來一直覺得黃承安那傢伙是個點火把,一天到晚在她身上找火星,如今看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蘇小曼也不再想和他多說什麼了,說來說去就會說那麼一個“嗯”字,就像她是在自言自語似的。見了黃承安,心中的問題自然就都有答案了。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提著速度往前走,一會兒功夫就又見著了停在道口上那架“樸實”的馬車。

“如何,那個南泉鈺解決掉了?”黃承安從車裡伸出手將蘇小曼拉上了車,對冽顏道。

顏應過後,又附在黃承安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接著便輕鬆地躍坐在駕車的位置上,揚起手中的長馬鞭往馬身上一鞭,那馬便“籲——”的一聲飛奔了起來。

“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把這麼一個冰塊帶在身邊,我和他簡直是無法溝通。也不知道小時候他爹孃是怎麼教他說話的!”蘇小曼一坐上馬車就開始氣鼓鼓地向黃承安投訴冽顏地不是。

這可不能說是她的適應能力差,雖說,這些日子來,冽顏都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照理說蘇小曼也該習慣了,可是這小子也不知從哪學來了一套隱身術,明明就在他們身邊,卻又讓他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但只要黃承安一記響指。這傢伙就會“嗖——”的一聲,以異乎常人的速度出現在他們面前。蘇小曼研究了很久也沒弄明白他到底是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不過這感覺實在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她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習慣冽顏這種幽魂似的出現方式的,怎麼還能要求她去習慣冽顏的冷冰冰!

這一路上。黃承安接到類似投訴地數量非常之壯觀,只要冽顏出現在蘇小曼面前的時間不屬於快閃記憶體那種,他就要準備接到蘇小曼不滿的聲音。對此,黃承安也是極為無奈。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女子,一邊是多年來用生命維護他地下屬,這實在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打哪都疼。“是人都會說話。但不一定都能有冽顏的本事。”

蘇小曼在心裡默默點了點頭,不錯,這冽顏雖然是個大冰塊。但那身功夫確實還是讓她極為佩服的。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只懂花拳繡腿的閨門小姑娘。再如何說。西泠門好歹也算是江湖大派,而她大師兄二師兄雖不是什麼獨步天下稱霸武林地大人物。但要說起來也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太熟悉的緣故,蘇小曼總覺得他們兩人若是和冽顏比武,這勝敗還真是難說。

倒也是冽顏學了哪派極厲害的功夫,只不過這個冽顏所出地招式很奇怪,一招一式像是沒有章法,讓對手永遠無法猜測到他的下一招是進,還是退,或是以退守為攻之。

蘇小曼曾經想知曉冽顏所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