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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那她不得成為柳月虹第二了?!
“你……真的尚未娶妻?”蘇小曼探試地問道。
“嗯?”黃承安此刻正是心神不安,這心裡藏著地訊息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為難的情緒攪得他思緒都飛到幾重山水之外去了,哪裡聽得見蘇小曼那花花腸子裡轉悠的問題。
蘇小曼伸出雙手扳過他的臉,凝視了半餉,點著頭一字一句道,“你,剛,才,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黃承安結束神遊,笑道,“我在想你師父喜歡什麼,我們準備好了再上山。”黃承安拉下蘇小曼地手,將它包在自己溫暖的掌心。她的手好小哦,柔柔地,軟軟地,像是稍不留意就會化在他掌心地溫度中。
黃承安時常在想,當年,先帝駕崩之後他便登上了帝位,曾一度被大臣們暗寓他年幼不更事,不能擔當治國大任,甚至還有人曾提出設立佐政大臣,企圖架空皇權。而他自小也因皇儲的身份而受到不同於其他皇子公主地教導,言談舉止皆為標準所限,界限以外便是不能逾越之地。然而,即使是失去了戲玩遊樂的孩童時期,即使年紀尚幼便揹負了極大的壓力和責任,但他依然感激嚴厲教導他的母后,因為他知道,母后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他愛和保護。
據他所知,蘇小曼從小是由西泠門的掌門撫養長大,雖未有血緣相連,但其情深應是可比他與母后之間的血肉之情。若是她知道……
“我還以為你在想什麼了。到西泠山不是應該還早麼,你這麼急著考慮這個做什麼?”蘇小曼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可正甜著了。黃承安定是因為緊張,才要早早將師父的喜好打聽清楚,而他的緊張則是因為很在意她,所以怕師父不答應這門親事。畢竟她與二師兄有婚約在前,而二師兄相較黃承安,怎麼著也是師父心目中的“自家人”。這麼想來確實有些難度,也難怪承安想著想著會不自覺皺著眉。
蘇小曼這方正心甜的掉進蜜缸裡了
之下黃承安的心,可謂是沉重不已。“不遠了,浙山不遠,快馬加鞭,今日休息一夜,明日就能到。”他倒是希望還有很遠,他甚至想過,不要帶蘇小曼去什麼西泠山,也不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直接將她帶進宮,她便不會露出那最讓他心痛的神情了。
“呃……嘿嘿,我的方向感一向不大好。”蘇小曼扯著嘴難為情地對黃承安笑笑。
黃承安對著蘇小曼寵溺地笑笑,拉她到自己身邊,緊緊地擁著,像是害怕放鬆一刻,懷抱中的人兒就會消失似的。
蘇小曼也覺察到了黃承安的異樣,正想問他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她,還是身體不舒服。這時,車外冽顏低沉磁質的聲音傳了進來:“主子,天黑了,為了安全起見,是不是先休息一夜,明日再行上山?”
黃承安從蘇小曼頸間抬頭應道:“好,你找一家客棧便是。”
不一刻,三人便風塵僕僕地走進了一家溪月樓。
“咦!這家酒樓很有特色哦!”蘇小曼像是完全沒有了舟車勞頓的困擾,兩隻眼睛圓溜溜的到處亂轉悠,不知道有多精神。
這家溪月樓的格局確有幾分特色——整個大廳都由竹木築成,而迎客的桌椅也都是越水而置,一彎小溪般的活水正淺緩地纏繞著在大廳下的席位流淌,水中竟還有三兩隻小魚在悠哉的相互追逐。而上樓的階梯處築有一個小竹亭,正好與小溪、竹橋、水影流波相映成趣,造出一居雅緻的景象。
“這客棧的主人怕是花了不少心思吧,如此特別的格調,如此精細的做工,絕非是一個商人為掙銀子才建的。”黃承安也四下觀摩著這與眾不同的客棧,這手法巧妙的讓他都不得不稱讚。
“可是,這家客棧不是叫溪月樓嗎?溪是見著了,這月在哪呢?”蘇小曼不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