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伸了出去,這回,他沒有遭遇到寶瓶的攔截,很順利的搭上黃承安的手,他語氣激動的帶著顫抖道:“謝謝你……你黃公子,俺們……俺們終於……終於……有好日子過了。”那喜的淚都要流下來了,一抹臉,轉身跑回了西泠門的弟子團,與其他人相擁而泣去了。

“主子。”看見這場面的寶瓶呆住了。

“嗯?”看著這場面的黃承安也呆了。

“小曼姑娘……當真有這麼可怕麼?那……那咱們還帶她回宮麼?”寶瓶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勸解活動了。“嗯……看來我要多給她準備幾個免死金牌了。”

………【114、光榮歷史】………

說說蘇小曼這方。

告別寶瓶後,蘇小曼便提起速度跑回自己的窩。

——跑回去去做啥?

——自然不是睡覺咯!

蘇小曼跑進屋子後就開始翻箱倒櫃,到處折騰,跟著,她又回身走到房門口,神神秘秘地將四面掃視了一番,發現並無可疑蹤跡的人後,便把門給關上了,自己繼續留在屋裡頭,也不知忙乎個什麼勁,就聽見屋裡“叮叮哐哐”四處作響。

“啪!”房門突然被猛力從外面推開了,呃……確切的說,是被踹開了,因為當蘇小曼抬起頭來看時,先見到的是門板上那一個碩大的鞋印,接著,才看見鞋印旁邊站著的那個身穿孝服,手持鋤頭,擰眉冷對滿眼戒備地盯著她的壯碩男子。

蘇小曼看了看他這身行頭,粗略估計了一下眼前這男子的身份。首先,他應該是西泠門的弟子,因為他此刻正穿著和她身上相同款式的孝服。而且,他還是個新丁,估摸著進西泠門的時間不過幾月,因為蘇小曼不認識他,而看他那副模樣,似乎也不認識蘇小曼,所以他肯定是新來的,不然這西泠山上有誰敢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除非那人是想半夜拉得腸子打結,暈死在茅廁裡;其次,見他這麼風塵僕僕而來,連鞋上都還沾泥塵,手上又持著鋤頭,應該剛從土裡回來。

蘇小曼倒是很想以一個師姐的身份好好誇獎誇獎這新丁師弟,穿著孝服還沒忘記提高西泠門的生活水平,真是值得表揚。

只不過,他鋤地鋤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闖進她的屋子裡來了,偏偏還滿臉怒意的樣子。蘇小曼回憶來回憶去。自個下山之前,這新丁師弟還沒入門了,自己也沒管他借過銀子呀!

正當蘇小曼想開口打破這僵持著對視地狀態,問問新丁師弟這般氣魄的闖進她的閨房,有何貴幹時,新丁師弟開口了。

“大膽毛賊,青天白日之下,你竟膽敢摸進西泠門行竊。”嗯……這聲音不錯。夠渾厚,很有那不見不平提鋤相助的氣勢。

只可惜。勇氣十足,智商不夠。

蘇小曼翻翻白眼,隨口答道:“你也說現在是青天白日了,這西泠門有這麼好摸進來的嗎?!”說著,她對著新丁師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孝服,道:“看見了嗎,這是什麼?”

被她這麼坦蕩蕩地一答,那新丁師弟有些動搖了,跟著蘇小曼的誘導開口答道:“是孝服。”

“很好,你還知道這是孝服。”蘇小曼幾分釋然地笑笑。覺得這新丁師弟如今應該相信她不是什麼光天白日之下摸進來的小毛賊了吧。

哪知那新丁師弟只是愣了一會兒,接著又立即握緊了手中那之前稍微放鬆了地鋤頭,揚聲道:“如今大夥都知道師父仙逝了,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事先趁機先偷了一套孝服,再掩人耳目的偷溜進來地!”喲!還有點腦子嘛,還會轉點彎。

蘇小曼指指新丁師弟身上的喪服,又道:“那好,我問你。西泠門能穿這套喪服的女子,都有誰?”

新丁師弟低頭看看自個身上的斬衰喪服,又看看蘇小曼身上與自己一樣的喪服,道:“自然只有門派裡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