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回的事情,讓她多多少少留下了些後遺症。

不過這時,蘇小曼聽見了除了哭泣聲之外的另一個聲音。細細聽來,那聲音好像並不是由哭泣的女子發出來的,想來它應該是來自另一個女子。

“紫汐,你別哭了,那是宮中地規矩,也是非做不可得呀,如今最艱難的時候都忍過來了,算了吧,別難過了。”一女子安慰道。

接著。蘇小曼聽見一個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道:“凌音,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覺得如此羞恥過,就連……就連我娘都沒有碰過我的身子。他們……他們怎麼可以……嗚……”這話說了一半,那女子竟又哭了起來。

要說她這話只說了一半對於另一個女子來說並不要緊,她定是知道這哭泣的女子未說完的話到底所謂何意。但對於咱們蘇小曼可就不同了,誰不知道咱們小曼就是一個好奇寶寶,又特別有同情心和一腔古道熱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是她的理想呀!這哭泣女子的話中。又是羞恥又是身子的。一聽就讓人聯想到某些頗為難以啟齒地勾當。更何況之前那個安撫的女子還說是什麼宮中的規矩,這一來,咱們小曼可就更要弄個明白了。要是這其中真有什麼黑暗的一面,她到時候見著了黃承安,一定要不遺餘力地利用利用這皇上的權力,好好治治這幫齷齪的黑暗人!

於是,咱們蘇小曼決定再心熱一把,依著這聲源就尋了過去。“你們這是怎麼了?”

都說這人嚇人,嚇死人,即使是在大白天裡,蘇小曼如同幽靈的降臨,還是將那兩個女子嚇了個不輕。

“你……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個女子將另一個滿面淚痕也掩飾不了驚慌的女子護在懷中,聲調略微顫抖地直視著蘇小曼問道。看來,她便是之前那個出聲安慰,被喚作凌音地女子。

“我?”蘇小曼打量了一番眼前那兩個女子地模樣,初步斷定兩人不會是宮女之類地人,於是試探的問道:“我是選秀的秀女,你們呢?也是嗎?”嘴上雖是這麼介紹,其實蘇小曼心裡壓根就沒將自己同這個秀女地名號掛上鉤。都說這秀女是經過專人在宮外挑選之後,再引進宮中精心培養,最後再以優勝劣汰的方式替皇帝挑選出最合適的枕邊人。可是她蘇小曼是怎樣入的宮?她可是黃承安親自挑的,這就叫做一桿進洞,直搗黃龍,那還需要做秀女讓人家來選嗎?

不過,她這個秀女的身份一亮出來,倒是讓眼前這兩個驚慌的女子鬆了一口氣,“我們也是秀女。”那個被喚作凌音的女子答道。

“那你為何在這哭了?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蘇小曼對選秀的事項也不太明白,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這輩子頭一回知道有這麼個活動。所以她也不知這秀女招集是不是同徵兵一樣,規定了一家必須出幾個女子,若是真有這樣的規矩,那其中定是會有不少心不甘情不願的,不說別的,就光是要嫁給一個妻妾成群,還不知道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俊是醜,一年也不知能不能見上一面的夫君,就足夠蘇小曼舉起雙腳立馬進行第二次逃婚的了。但這麼一說來,若是真有這樣的女子存在,這黃承安可就是間接的強搶民女了!罪惡呀!罪惡呀!

“我……我……”那被喚作紫汐的女子淚光閃閃,言語有些吞吐。

蘇小曼笑笑,開口道:“你若是覺得為難,不想說也沒關係,只當是我管了閒事。”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人家這一臉為難的模樣,她總不能拿著劍非逼著她說吧。

正當蘇小曼打算笑著道個別,又突然聽見凌音開口了:“是無不可對人言,何況,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又有什麼好不能說的。”這凌音倒是個說話爽快的人,一言一語一點也不扭捏。

蘇小曼只見紫汐聽到凌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