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呀。都沒人告訴我還有這麼一說了。”蘇小曼繼續實施她的小白政策。但說起來,她所說的又確實是事實,這驗身子的事她都是才聽說,哪裡還知道這能做宮裝也是一種殊榮了。“那你們同我說說這驗身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怎麼會把人都給弄哭了?”蘇小曼自問是沒有這個體驗的機會了,但出於好奇還是決定打聽打聽,也好長長見識嘛!

聽蘇小曼這麼一問,兩人的臉頰又變得緋紅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後還是凌音開口了:“就是叫我們排著隊,然後一個一個單獨進一個小屋子,屋子是四處封閉地,屋內黑漆漆的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燭。接著……屋裡頭的嬤嬤就會讓你脫衣服,脫得一件都不能剩下,跟著,屋裡頭黑暗的角落突然走出一個人!”說到這裡凌音的聲音中不覺帶上了一簇輕微的顫動,想是當初給嚇得不清吧。本來在嬤嬤面前脫光了衣物就已經很覺得羞恥了。哪知從黑漆漆的角落裡還會突然蹦出來一個人。而自己還裸著身子,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呀。

“那後來了?”蘇小曼這邊正聽著入神了,她此刻非常想知道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是做啥地。“那是個什麼人?”

“那個人……是個瞎子。”凌音的臉頰變得愈加紅暈了起來。聲音也不覺低了下來,接著道:“後來……嬤嬤便將那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身子上,跟著就……”凌音羞愧地都說不下去了,但之後地情況,蘇小曼也是大概能瞭解了。

出於醫學角度來看,蘇小曼對這項極不科學的驗身行為感到非常不齒,這麼摸來摸去的能檢查的出個什麼!而且還派個瞎子來摸,難道還能摸出兩個鼻子三隻手來!

蘇小曼這時突然有些明白為何黃承安不想碰宮中這些女人了,敢情這些女人挑到他那去時都已經成了二手貨了!“摸的那個人不會是……男子吧。”不知為何蘇小曼地腦子中突然蹦出了這麼個想法。

這話一出口,蘇小曼對面地凌音和紫汐都愣了一會兒,接著紫汐掙了掙坐了起來,瞪大了眼對蘇小曼認真道:“他不是男地!”

聽了這回答,就連蘇小曼都替這些秀女鬆了一口氣,“還……”

而蘇小曼的那個“好”字都還未出口,就被紫汐接下來的那句話哽地愣是說不出來了。因為紫汐說:“那是一個太監。”汗……有誰能告訴我,這太監的性別究竟該如何鑑定?

“還……真變態!”蘇小曼硬生生地將那個“好”字換成了這個咒罵性質的詞。結果一抬頭就發現兩對驚奇的眸子正盯著她乎閃。“你們……怎麼了?”

“你剛才說那個詞……是什麼意思?”很顯然這兩個丫頭對蘇小曼方才所說的那個“變態”給迷惑住了。

要說蘇小曼之前說的時候倒是沒察覺,如今被紫汐這麼一問,才反應過來,自己一不小心就用上了蘇璇教給她的現代漢語精粹,於是立馬笑著解釋道:“那個意思就是……很討厭很招人噁心的意思。”

紫汐和凌音相視一笑,對蘇小曼道:“今日既然這麼有緣,不如相互認識一下,今後也多個朋友。”

“好呀,我叫蘇小曼,你們了?”蘇小曼向來是個見面熟,此刻更是表現的落落大方。

“我叫司馬凌音,她叫宋紫汐。”凌音笑著介紹道。

於是,三人也算是誤打誤撞,為了一樁不平事成了朋友。蘇小曼回過頭想來,或許這莫名其妙的哭泣聲也不一定是災難。

這麼一想蘇小曼的心情就更是萬里無雲了,輕跳著步子走到了自己的新居,跟著便倒在了她嚮往已久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當蘇小曼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屋子裡也不知是誰替她點上了蠟燭。接著,她趴在窗臺上看了許久,也沒能看出到底是什麼時辰了。回頭看見廳內的桌子上正放著盛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