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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與沈淑妃,這二位,根本就沒有插手過他們兒子的事,停她牌的人,另有他人。
又過了一兩日,趙弘潤沒有再去一方水榭,只是託穆青給蘇姑娘送了些銀子,使他的女人有錢應付一方水榭的管事。
畢竟趙弘潤也想不到有人暗中幫了他一把,使他的女人蘇姑娘如今像公主似的被一方水榭供著,任何人都不敢冒犯。
“蘇姑娘,我家公子託我傳達一個口訊。公子近幾日家裡管得嚴,不許他外出,因此短時間內沒有機會在會見蘇姑娘。”
見到蘇姑娘的時候,穆青將趙弘潤託付的話轉達了一遍。
事實上,趙弘潤已經在著手對付吏部郎中羅文忠了,只是這種事不好告訴蘇姑娘,免得她平白無故地擔憂,因此就推說家裡管得嚴。
可趙弘潤絕對想不到,他的這番說辭,反而讓蘇姑娘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家裡管得嚴……麼?
蘇姑娘的心果然沉了沉:“麻煩這位小哥替奴家將這個香囊傳遞給你們公子。……並告訴他,無論如何,奴家都不會怨他,他也……不欠奴傢什麼。”
說著,蘇姑娘將一隻紫錦香囊遞給穆青。
在大魏,男女之間的情饋之贈大多以香囊、手帕、首飾為主,若是有一定關係的,女方會便親自縫製香囊、錢袋等隨身可攜帶的小物件,送給男方,表達自己的心意。
而這隻紫錦香囊便是蘇姑娘親手縫製的,按照規矩,香囊內非但塞入了一些香料,還有一縷蘇姑娘的青絲,編成結藏於香囊內,寓意是什麼不言而喻。
穆青點點頭,回到皇宮將蘇姑娘的這隻香囊傳遞給自家殿下。
趙弘潤那是何等敏銳的人,一聽穆青所描述的蘇姑娘當時的表情,就知道是她又誤會了。
不過這個誤會他暫時不打算澄清,畢竟若非以家禁作為藉口,他無法向蘇姑娘解釋他日後一段日子為何不能到一方水榭去。
想了想,趙弘潤便按照記憶,將他第一眼瞧見蘇姑娘時,蘇姑娘青絲瀑地、撫琴輕彈時的優雅恬然畫了下來,叫穆青立即送到蘇姑娘手中。
在他看來,這幅畫應該可以哄對方一陣子,直到他解決羅文忠的事。
果不其然,從穆青手中接過了那副畫的蘇姑娘,哪裡還顧得上幽怨,捧著畫卷喜不釋手。
如此,蘇姑娘那邊總算是暫時沒有問題了,趙弘潤終於可以集中精力來思考如何對付吏部郎中羅文忠。
至於如何對付這個羅文忠,宗衛高括打聽到了一個訊息。
“殿下,今年的科試,陛下欽點那個羅文忠為主監考官,還提議讓一位皇子殿下陪監。……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科試,也就是所謂的科舉,寒門子弟榮登仕途的絕佳途徑。
關於這件事,趙弘潤也有所耳聞。
他知道大魏每三年都要召開一次科試,招收國內那些有才能的年輕俊傑,按成績的優劣或提拔為官員的後補,不誇張地說,科試是事關大魏國家興亡的大事。
可正是因為科試是榮登仕途的最佳途徑,因此,每年的科試,都難以避免會發生舞弊事件。畢竟這三年一回的科試,對於那些希望踏上仕途計程車子而言,或者是純粹希望當官飛黃騰達的人而言,都是最為緊要的一樁事。
至於大魏天子將那個羅文忠欽點為主監考官,這一點趙弘潤並不意外,畢竟前幾天,大魏天子還當著他的面誇讚那個羅文忠,誇讚他的手段與計謀。
讓趙弘潤感到詫異的,是天子那個皇子陪監的建議。
這算什麼?父皇這是給我一個對付羅文忠的機會麼?還是說……父皇另有打算?
趙弘潤不免有些狐疑。
他猜不透,猜不透那位大魏天子的真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