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最近很少接客的。”

“是。”梵娘垂首應道,“主子,您稍等,老奴這便去辦。”

“好。”慕梓煙點頭應道,便見梵娘離開,她則是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回憶著花名冊內的不同。

等過了一陣之後,梵娘回來,低聲道,“主子,有一個這幾日總是推脫說身子不適,極少接客。”

“誰?”慕梓煙看著她問道。

“芸兒。”梵娘接著說道,“她來滿畫樓已有三年,並非是從牙婆子那頭買來的,而是她自己來的。”

“我記得了。”慕梓煙淡淡地說道,“這芸娘原先是個官宦家的婢子,後來隨著小姐逃難,才淪落青樓。”

“正是。”梵娘雙眸閃過一抹驚訝,未料到主子竟然的只看了一遍,便記得。

慕梓煙接著說道,“她可撫過避子湯?”

“有。”梵娘接著說道,“一旦做了這行當,自是要服用的,她倒是爽快得很。”

“仔細地盯著她。”慕梓煙緩緩地起身,“尤其是她跟前服侍的丫頭,還有她屋子裡頭。”

“是。”梵娘垂首應道。

慕梓煙隨即起身,“聽著外頭便熱鬧的很,這些時日還是警醒些,被官府盯上自是不好的。”

“是。”梵娘連忙應道,自是不敢反駁。

慕梓煙離開滿畫樓,便徑自回了京兆尹府衙。

呂娘子自是在等她,見她回來,這才鬆了口氣,雖然知曉她有人暗中護著,但是依舊不放心。

慕梓煙先入了屋子,換了裝扮,這才出來。

張宗見她回來,連忙走了進來,“如何了?”

“有些眉目了。”慕梓煙看著他說道。

“有眉目便好,還是煙兒有法子。”張宗笑呵呵地說道,隨即自呂娘子的手中接過茶杯,鄭重地遞給慕梓煙。

慕梓煙不由得一笑,也不客氣地接下,低頭輕抿了幾口,而後放下,“對了,我總覺得此事有些奇怪。”

“恩?”張宗看著慕梓煙,“有何奇怪的?”

“你是如何知曉這採花賊藏匿與滿畫樓的?”慕梓煙低聲問道。

“這個。”張宗接著便將一張紙條遞給她。

慕梓煙接過,待看罷之後,雙眸閃過一抹凝重,“這紙條古怪。”

“煙兒,起先我也不信,不過後來派人去追尋那採花賊的蹤跡,的確看見他入了滿畫樓。”張宗看著慕梓煙低聲說道,“我若沒有十成的把握,自是不會相求與你。”

“此人為何知曉的?”慕梓煙疑惑的是這處。

“這送紙條的人?”張宗心頭也存著疑惑。

“此人是如何知曉的?”慕梓煙雙眸微眯,“故而我說這裡頭大有文章。”

“煙兒,看來此事要重新審視。”張宗低聲說道。

“如今先將採花賊抓住,至於這背後的人,必定有其目的。”慕梓煙仔細地瞧著上頭的筆跡,雙眸閃過一抹冷光,“此人很聰明,這筆跡略顯稚嫩。”

“哎。”張宗面色凝重,只覺得事情越發地複雜。

慕梓煙也不再多言,而是淡淡地啟唇,“此人刻意如此,不知是敵是友。”

“那便再等等。”張宗隨即起身,“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便見張宗與呂娘子一同離開。

慕侯府內,慕凌軒剛回了府,便去見了齊氏,見她氣色不錯,這才放心下來。

齊氏當下便提及慕梓煙,只說道,“這孩子如今倒是操心不少。”

“娘,別看妹妹年紀尚幼,卻是個有主意的。”慕凌軒低聲說道,“您放心便是。”

“哎,一轉眼,你跟煙兒都長大了,犯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