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時抱著槍蹲在一個角落,目光追隨沐則,見他一記拳頭打在ak下頜,力道大得驚人,隱隱聽見了骨頭脆裂的聲音,對方被幹了一拳,腦袋裡似乎有些發懵,連忙調整了自己還回去一拳。

沐則就這他揮過來的手臂拉住,快速的轉了個身把ak手臂壓在一張廢棄桌上,抓起桌上生鏽的扳手狠狠垂在他手腕上。

&ldo;啊!!&rdo;

一聲悽慘的嚎叫,ak頭上冷汗涔涔,咬著牙掙脫沐則的束縛,抓起了腰間的短刀再次向沐則衝過去。那短刀被他揮得很快,空中滑過力道白色的冷芒,沐則後退幾步躲過,側身身抓住ak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這還沒完,沐則快速奪過ak手中的刀刺入他的手腕,刀子在他手臂裡轉了一圈,挑斷了他的手筋。

這次ak咬著牙沒有再叫出聲,就是那模樣太痛苦,臉上憋漲通紅,冷汗已經打濕頭髮,棕色眼底滿是仇恨。

他瞪著沐則,幾乎快要將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一邊喘息,一邊從齒縫裡費力蹦出幾個字:&ldo;你他媽有本事殺了我!&rdo;

沐則眯起眼睛,並沒有下手。

ak低低笑起來,嘶啞的聲音裡滿是不屑:&ldo;你不要告訴我,你下不了手?&rdo;

沈夏時瞅著這兩人,總覺得很不簡單,就剛才兩人的對話可以推斷他們是認識的,既然認識,為什麼如今兵戎相見?沐則又為什麼不動手?他們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沐則衝著ak笑得正歡的臉揍過去一拳,對方嘴角被打出血,卻笑得更開心了。他還真以為沐則不敢殺他了,正準備再動起嘴皮說幾句嘲諷的話,沐則突然就掐上了他的脖子,冷冰冰的手指收緊,把他喉嚨裡的空氣一下子阻斷,讓說不出一句話。

沐則將他提起來狠狠砸在濕濡的門板上,後脊柱和喉嚨裡的雙重疼痛襲進ak五臟六腑,沐則慢條斯理的俯下身朝他壓低了聲音說:&ldo;你跟老子裝什麼裝?我不殺你是因為不想髒了她的眼睛。&rdo;

從剛才到現在,沐則注意到沈夏時一直在審視著他們,她那麼聰明,很有可能已經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不尋常,而沐則的確不想在她面前動手,沈夏時對他而言是心底最美好的存在,他渾身上下已經被黑暗侵染,不能再玷汙如此美好的她。

正打得火熱的兄弟們朝沐則這邊看了一眼,見傳說中的ak被自家老大按在地上摩擦,心底一陣鄙夷,這特麼也太不經打了!還說什麼沒人值得他出手了,我呸!

兄弟們像是受到了鼓舞,血液沸騰起來,打得也更加激烈了,沈夏時從沐則身上抽開目光,轉而瞄準了不遠處的夜鶯。

砰的一槍。

沈夏時打中了一位夜鶯的屁股,對方正準備對許岑搞個暗中偷襲,這剛瞄準他呢,自己先被放了冷槍。

許岑對沈夏時揚起兩根手指:&ldo;謝了啊,嫂子。&rdo;

沈夏時支起槍對準別的夜鶯,懶洋洋回一聲:&ldo;不客氣。&rdo;

十分鐘下來,她放了好幾個冷槍,不是打胳膊就是打屁股,也不要命,就是讓你沒辦法動彈。

槍法一蹦一個準,讓槐江的兄弟們驚嘆不已,不愧是老大看上的女人啊,這魅力值簡直爆表了都!

槐江19部今天也就來了幾十個人,人數上比不過夜鶯的多,半個多小時打下來,夜鶯反倒是幹不過,別的不說,論槍法和狠勁兒,誰能跟沐則帶出來的人比。

沐則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只要他還在,別個野雞想多加點戲都不行。

最後自然是槐江的人碾壓夜鶯,沐則也打夠了ak,將他扔在了地上,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夜鶯大佬現在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就剩下最後一口氣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