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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已經是對他自己說了無數遍。
帝王之道,首在治衡。這一回。司馬稷不在心急了,他等的起。所以,他當是不能讓手下的山頭,真正有威脅了他的力量。誰都不可能。這天下最大的權力,只能恩出於上。他能給出的,必然也能收回。
若不然,他寧可在痕跡初露時,平衡掉了那些危險之人。
這時候,司馬稷已經在淮南,布好了他的局。他已經等不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到來了,他當要離開了淮南。只是,寧王司馬錚雖然過了頭七。卻是因為顯德帝司馬紹的意思。依然停靈著。
所以。在離開之前,這是一件難事。那便是顯德帝司馬紹作為人子,是否露個面啊?
這事情司馬稷在考慮。倒是高鳳山給司馬稷提了一話,道:“殿下,這都是夏天了。若是再不趕回了京城,奴婢擔心聖上那邊……”
高鳳山的話,也是在催促著司馬稷,淮南不能再待了。可是,寧王司馬錚這邊若是不處理好,怕是他真離開,那淮南馬上就成了一個馬蜂窩。司馬稷是想隱瞞了訊息,可不想引來更多竊視的目光。
“聖上過繼於先帝。孤看寧王伯父去逝之事,聖上痛心之極,已經是偶染風寒。這便是不能前去觀禮。”司馬稷說了這等堂皇之話後,倒是不忘記讓他高鳳山等一些顯德帝司馬紹的親信人,是暗裡透了訊息。
就道是顯德帝司馬紹過繼後,實不忍生父去逝,還得面對一個為君之子。畢竟,作為了皇帝時,顯德帝司馬紹可不能給寧王司馬錚行了大禮的。子應當為父行大禮,可君沒有為臣行了大禮的規距。
天、地、君、親、師,要知道,君只在天地之下。所以,司馬稷只是想借著過繼之名,掩飾住了顯德帝司馬紹的駕崩。更甚者,司馬稷已經讓高鳳山早早透了訊息,便是京城有變,帝當速歸。
有了這翻的做秀,寧王司馬錚的葬禮,終歸來是辦了。寧王妃也是在寧王司馬錚的葬禮後,是越發的精神不好。倒是錢皇后常去寬慰這位婆母。至於顯德帝司馬紹那裡,錢皇后只能是幫忙打了掩護。
“不管如何,這聖上若離淮南,總要去給寧王妃告辭的。這若是不去,必然引起猜忌。”司馬稷在離開的前一晚,是對手下的親信之人,說了此等。對此,司馬稷是道:“孤已經得了一奇人,善於模仿。”
“高公公,你和皇嫂親自,陪這位奇人,在今晚去伯母那裡。咱們就算是假戲真做,也要寬了伯母之心。”司馬稷說完了此話後,錢皇后是問道:“可……如果有人相似於聖上?”
“不需要太像,有幾分相像便足了。”司馬稷說了此話後,是指了指高鳳山。高鳳山瞧見此,忙是道:“娘娘,這是宮中特製的迷跌香,若是在香爐裡燃上,會讓人有輕微幻覺。在晚上燭光稍稍暗些。加上與聖上一樣的聲音,再是相似的面容。王妃娘娘那裡,必然不會懷疑。”
錢皇后聽著這話,頓時覺得上了賊船。可她已經是在船上,不可能再下來了。所以,瞧著高鳳山那得意的樣子,錢皇后還是同意了。
有了錢皇后的幫忙,寧王妃那裡是非常的順利。
所以,第二日時,御駕一行,就是返回了京城。也不管著,那裡千里奔喪的寧王府親眷了。畢竟,再是如何?
這時候的司馬稷更知道,他得趕回了京城。至於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那邊,司馬稷只能差了人手,是在途中攔住了。
在司馬稷思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那邊之時,這一位的行程,臨著淮南已經不遠了。就在壽寧侯司馬錦歇在了客棧裡時,就是聽見了小廝稟話,說是瞧見了御駕返回京城。
壽寧侯司馬錦覺得有些奇怪,這顯德帝司馬紹貌似是離開的急了一些。不過,想著京城裡,特別是皇宮裡,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壽寧侯司馬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