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識趣地拖著步子往殿外走。好在拉美西斯絲沒受到影響,他認真地凝視著我,目光沒有絲毫偏差。

“這兩天,我一直睡在謁見廳。”

這話從何說起。你睡在哪兒好像輪不到我來操心吧?

我遲疑不決地哦了一聲,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他乾脆在我旁邊坐下了。

狼皮軟墊頓時沉沉地陷下去。他冷冽的氣息帶著濃重不堪的酒氣迎面襲來。我忍不住看他一眼,原來他喝醉了?

他突然微微側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當他看見我的無名指牢牢套著那枚戒指,他的眼神頓時漾開一股暖意。

“為什麼不去宴會廳?”

我們之間很少有這麼和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