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語言形容的。宜柔“嗤”的一笑說:“別謝我啊,我還從媽那借了十萬呢,記得還啊!”王禹不住的點頭。

這天中午,王禹突然莫名其妙的接到了蘇猛的邀請,說是要請他和秦宜柔吃飯。蘇猛三番五次的在背後整王禹,雖然沒有撕破臉,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見面最多是點個頭了事,也沒有什麼太深的交往。接到這個邀請,王禹一時拿不定主意,想了想覺得還是問問宜柔的想法吧。電話裡聽到這個事,宜柔也比較納悶,想了想說:“還是去吧,畢竟咱倆在一起,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樣。”王禹這才點頭應邀。

這個酒店的檔次還是比較高的,看到王禹和宜柔來了,蘇猛很遠就站起來迎接。坐下後,王禹直截了當的問:“蘇猛,有什麼事麼?”蘇猛則端起酒杯說:“來,先乾了這杯!”王禹和宜柔一人泯了一口。蘇猛嘆了口氣說:“王禹,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可是有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王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宜柔笑著說:“蘇猛,我們也沒說什麼事是你做的啊?”蘇猛無奈的搖搖頭,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你想,整個婦科就你我是男的,我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你過不去,是吧?”王禹端起酒杯說:“蘇猛,有話就直說吧!”再次喝了一口,蘇猛說:“真的沒有什麼事,就想和你聊聊。”王禹心說,我可沒有雅興陪你喝酒,當下也不再說話。蘇猛突然端起酒杯說:“為了我們三個的友誼,我們乾一杯!”王禹心說,這都哪跟哪啊,宜柔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過兩人還是舉起杯喝了一口。又聊了一會,王禹發現宜柔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靠,心說宜柔是怎麼了,扭頭一看,宜柔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自己腦海也一陣迷糊,他突然明白了,又落入了陷阱。努力想站起來,可是雙腿已經不聽使喚,抬頭看見蘇猛一臉的獰笑,王禹終於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耳中聽到蘇猛在喊:“服務員,幫個忙!”隨即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禹終於醒了過來,腦袋疼的要命。試著動一下手腳,發現卻動不了,費了很大的勁終於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整個身子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塞了塊毛巾。好幾分鐘之後王禹才明白過來,這不是做夢,是真的。扭頭一看,秦宜柔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床上,而蘇猛正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吸菸。蘇猛很得意的吸了口咽,又吐了個圈說:“醒了?”王禹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綁架麼?這時,秦宜柔“嚶嚀”一聲,也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唔唔”的掙扎個不停,待看到椅子上的王禹才稍稍平靜了些。蘇猛扔掉了煙,得意的晃了晃手指說:“別掙扎了,沒有用的!”王禹心裡慢慢平靜下來,思量著怎麼才能脫困。蘇猛突然惡狠狠的扇了王禹一個嘴巴,指著王禹說:“我恨你,為什麼你的運氣那麼好?主任器重你,科里人器重你,甚至連護士長的女兒都跟了你。我比你差了什麼?為什麼科里人都不拿正眼看我?”王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你變態麼?你不思進取,跟我有什麼關係?蘇猛自顧自的接著說:“你小子也真行,到處有貴人。拉你吃******,你跑了;拉你,你忍住了;小姐找麻煩,律師老婆幫你;做手術出事了,結果還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到最後你自己出了毛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