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對我罵道:“靠,我去哪知道眼鏡的事情啊?眼鏡什麼事情啊?”

原來王明不知道林文海的事情,林文海這小子藏得太深了。我對著王明說:“原來你不知道啊,那還是菲露跟你說吧。”

說完這話我朝蘇菲露看去,蘇菲露對我點了點頭說道:“嗯,王大哥是這樣的,我當初在你們進宿舍的時候就感覺到你和雨橋有特殊的本事,那時候並沒有感覺到那個戴眼鏡的有什麼特別。可是那天晚上你們喝酒回來的時候我才感覺到那個戴眼鏡的也很特殊,他和你的本事差不多,都是陰體的。可是我感覺到那個戴眼鏡身上的力量似乎對他很不利。”

王明聽完這話對著我說:“我靠老陳這妹子是專業的探測器啊,我們倆剛進宿舍就被她發現了。不對啊,我沒感覺眼鏡身上有本事啊,要不然就不會被這妹子上身了。”

林文海的事我也是一籌莫展,不過聽完他們的稱呼之後我對他們倆說:“我說你倆一個大哥,一個妹子叫的真歡啊,老王人家菲露比咱倆可都大啊。”

王明並不吃這套,他牛逼哄哄的對我說:“我可不看年齡,年齡說明不了問題,在我們村有的孩子剛出生我就要管人叫叔呢,我覺得這妹子比我們年輕多了去了。她就是叫我大叔我都能接受。”

王明說完這話蘇菲露偷偷抿著嘴笑,女人就是一愛美的動物,說她年輕肯定高興啊。不過蘇菲露看上去確實比我們都要小的多,這難道就是女神和吊絲的區別嗎?

王明對我說:“好了老陳咱們明天再說了,現在該回去睡覺了,你看看都十二點多了。”

也是我和王明各自聊著各自感興趣的事情時間過的很快,我還以為現在才十點多呢,我對王明說:“也好,可是眼鏡那傢伙咱們怎麼辦啊?”

王明起身拍拍屁股對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現在跟他說你猜他能信嗎?再說了我們又不好曝光,怎麼跟他說啊,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覺得他現在應該沒有危險。”

我想也是,現在只能這樣了。於是我朝王明點了點頭之後便一起回了宿舍。一路上我並沒有沒有把蘇菲露裝進瓶子,因為我想讓她看看外面的世界,畢竟她在那間廢棄的教室呆了十年了。

果然一路上蘇菲露不斷的看著周圍,兩隻眼睛都有些不夠用了,要不是我在前面不斷地催促恐怕她早就飛沒影了。直到宿舍門口我才叫她飄進瓶子裡。

上網的幾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躺在床上早已睡著,王明看著林文海直搖頭輕輕地對我說:“我還是沒發現他身上到底什麼情況,你說會不會那個妹子看錯了?”

王明說的不無道理,可是蘇菲露是鬼啊,應該不會看錯的吧?我也悄悄的對王明說:“我想應該不會看錯的,畢竟她把我們倆都看對了。”

王明想了想,對我點頭說道:“那好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以後多注意一點他就是了,去睡覺吧,老困了。”

我對王明道了聲晚安之後往自己的床鋪走去,把裝有蘇菲露的瓶子放進了行李袋中之後我才躺倒床上,慢慢的就睡著。

奇怪的是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出現了小時候的我,跟著一個老人在學習毛筆字,我認得那個老人,那就是陳爺爺沒錯。

畫面一晃變成了在一條鄉間小路上,還是出現了初中時期的我,跟一個小女孩靜靜的走在那條小路上,那個畫面我永遠記得,那個女孩正是劉思婷。

繼而夢裡的畫面又轉到一個綠臉的傢伙正掐著一個小屁孩,那個小屁孩正是我,那個綠臉的傢伙就是那悲催的半成品風水煞,這就是我第一次跟風水煞交手的那一刻。

然後又變成了在一個晚上一個半大的孩子趴在路燈下做些什麼,而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