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話都還沒說完,她就忙不迭的點頭。

“只是——”徐應文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只是我的工作還沒做完。”徐應文揚了揚手中的英文書信。

他雖是大學畢業生,但他的學歷是混出來的,他在學成績一向普普通通,英文尤其是爛。

“沒關係,我來想辦法。”善圓拍拍胸脯,把翻譯的工作給承攬下來。

“你會?!”不是徐應文小看善圓,而是這小女生一看就呆呆的,像是比他還混的人,她能翻譯,臺北會下雪!

“我不會,但我有一個學長是ABC,英文很厲害,總之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OK,沒問題,安啦、安啦!”善圓豪氣的拍拍徐應文的肩膀,腦中淨是跟徐應文出去的美麗幻想。

他們會手牽手—起散步,他們會去吃燭光晚餐,他們會一起看看影,要是看到恐怖片,她會尖叫、他會摟她,然後叫她別害伯,因為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