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離那麼近,你為什麼不親我?”

話音甫一落下,賀連洲往前幾公分,含住她唇,溫柔親吮。

祝夏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指尖輕顫,大腦像起伏的海面,意識漸漸飄忽。

男人靈活撬開她唇齒,探進去,勾纏她,他的攻勢愈發兇猛,她的舌尖發麻,嗅覺味覺全是他好聞的味道。

諾大寂靜的房間無限放大了曖昧接吻的水聲。

祝夏五指攥緊他的衣服,揪出一個又一個褶皺。

在她即將呼吸不過來時,賀連洲短暫中止吻,他額頭貼著她額頭,看著她劇烈喘息、因他而意亂情迷的動人模樣。

祝夏抬手,掌心在他下巴滑動輕撫,氣息不穩說:“大過節你來這裡,賀爺爺會不會不開心?”

“不會。”他說。

不會嗎?

像是這般家族按理都尤為注重禮儀禮節。

祝夏沒琢磨明白,她忽地騰空,被男人輕鬆抱到柔軟的沙發上,隨即欺身壓下來,這次沒有蜻蜓點水,他直接鑽進去,跟她接一個長而動情的溼吻。

祝夏被親得迷迷瞪瞪,七葷八素的,無法思考。

賀連洲左手從她衣襬裡撩進去,輕易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探索,毫無阻隔摸到了溫軟的綿團。他動作一頓,眸色深深看著她。

冬天穿很多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祝夏通常都放任自己舒服,不讓內衣束縛她。

對比之下,男人的大手溫度有點低,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嘛?”

“討債。”賀連洲從她右邊摸到左邊,帶著薄繭的指腹從頂端上輕蹭,音色蠱惑。

“哪來的債?”

“五年,按一個月四次算,240次。”

避孕套不能100避孕。以前祝夏還在上學,兩人在這方面多多少少都剋制,一個星期可能就一次。但是……

他說的一次,和她理解的一次根本不一樣。

一次多回跟一次一回的區別。

“240?!一個月不出門都做不完!”祝夏瞪大眼睛。

一星期一次,一個月四次,聽起來不算多。可五年日積月累,這天文數字屬實驚到她了。

“那就不出門。”說著,手掌用力,把祝夏往上一提,掀開她上衣,柔軟白皙,裡面藏著一顆鑽石般的心臟。

祝夏喉嚨溢位一聲嚶嚀,她手指插進他烏黑短髮裡,想叫停,男人卻不停在挑火,長指順著腰側往下滑,捏捏她腿根。

鈴鈴——

房間座機突然響了,祝夏推推身上的賀連洲,開口,聲音軟得像一灘水。

“電……”

她清清嗓子:“接電話。”

賀連洲抻長臂,拉過座機,讓她接。祝夏身子輕輕顫抖,最終還是咳嗽兩聲,接了電話。

對面是酒店經理,詢問現在是否方便送水果食物上來。

他還沒吃晚飯,祝夏儘可能穩住呼吸,彬彬有禮道:“方便,麻煩儘快送上來。”

“好的。這就送上去,預計五分鐘左右到。”

掛了電話,祝夏被賀連洲攬著腰身,撈起來,她重心不穩,猝然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還嫌棄這個姿勢不夠親密,握住她膝蓋,分開。弧度一岔,她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衣料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溫度,潮溼滾燙的危險。

“你過去幾年怎麼過來的?”祝夏摟著賀連洲的脖子,她直視他,天生上揚的眼尾像是勾人的小鉤子。

人人看見她往往先被她獨特的氣質吸引,美貌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最具有侵略性的眼神,是不動聲色的,就像此刻祝夏的眼神。

“想你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