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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張松齡爽朗一笑,“恩遠兄,怎的數月不見,你就多出兩個兒子來了,真是好福氣啊。”說著便用手捏了捏大鳥和二胖的臉。
“哎喲,叔誒,您可輕點兒。”二胖叫喚起來,大鳥也感覺這人手勁大得嚇人,輕輕這麼一捏,自己就覺得臉上的肉要被扯下來一般。張松林立時知道自己失手,呵呵一笑,便將手鬆開。
“我們可不是他的子祠,不信你聞聞,咱身上可沒半點兒酸味兒。”二胖揉著自己的小臉說道。
“是得很,是得很啊。哈哈哈,來來來,快進屋。”張松齡讓四人進得屋內。又拿出酒菜野味招待他們,見到三個娃娃喝起酒來一點兒不遜sè自己,卻是嘖嘖稱奇。二胖見到他只覺格外親切,話也更多。“這哪兒算的上酒量,想去年元宵佳節,我與大鳥混入chūn香樓,直接掉進酒缸裡,被人發現已經是五天後的事情,那時我倆盤臥其中,缸底被我們喝穿,更有兩條金龍在缸口盤旋,嚇得chūn香樓老媽又是兩天沒敢叫醒我們。”
眾人哈哈大笑,大鳥道:“我看那缸底是被你給吹穿的吧。”
“呵,這。。。。。。油條大仙,你看你真是,也不配合,卻在張叔面前拆我臺,真是不給面子,你自罰三杯。”一張酒席下來,笑聲不斷。到了末尾,黎恩遠將近rì婆娑城的事情一一道明,直聽得張松齡眉頭緊鎖。
“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道是想起件事來。”張松齡道。原來十多rì前的一個晚上,他曾看到兩個玄門打扮的人來草廬中借水。“兩人一長一少,長者四十來歲,手執長劍,面有黑鬚,年輕的十五六歲,身前跟著只荊棘虎。他們滿身血跡,都受了重傷。在草廬中喝過茶水,休息半個時辰後便御劍而去。”
“啊呀,那不正是凌天派三人中的兩個嗎?”黎陽看著大鳥和二胖。
“那另一個。。。。。。”言道此處,大鳥渾身猛地一個機靈。昨夜,他在婆娑城中摔到之時,正瞥見一具壓在斷牆下的屍首。當時心中惶恐,雖有疑惑,卻未細想。此刻回憶,那慘白麵容不正是誘騙他去密林處的周唐嗎?忙將此事告訴其他人,卻也只是增添大夥兒心中疑慮罷了。
“算了算了,還提那等鳥人作甚?喝酒喝酒。”二胖見氣氛有些低沉,便站起身來。
張松齡苦研工藝,生活漂泊,雖在江湖上也創出了大名聲,更練就了一身強橫的外家功夫,卻時常忍受孤苦。今rì這等熱鬧,他是少有得見。席間更是對二胖身上那股子蠻豪之氣頗為欣賞,兩人體型相投,xìng格相投。喝著喝著,便開始稱兄道弟,儼然看不到那二十多歲的隔閡。
黎恩遠見狀,說道:“胖娃,你不是打算混跡江湖嗎?可知你張松齡叔叔在江湖中正是享譽盛名,要是你隨了他,將來揚名立萬卻也不是難事。”
黎恩遠說得分毫不假,張松黎十八歲棄學從商,瓢潑數年,便遇到了一位高人,那高人見張松齡頗有義氣,便授予他“崗天神掌”要訣。哪知張松齡竟是練掌法的奇才,習練不到半年便有大成。此後,張松齡一邊販鹽一邊練武,不知不覺便以這套掌法橫行江湖,多年未遇敵手。
二胖心中登時一喜,卻轉眼看向大鳥。大鳥呵呵一笑,言道:“你這胖子真是該打,張叔這等人品義氣,肯收你為徒的話,簡直是你此生大幸。為何還裝傻充愣?趕快跪地拜禮才是。”
“哦。”二胖當即跪地,灑淚道:“望師傅不棄,收我為徒。弟子定將終生盡孝,鞍前馬後,絕無怨言。”
張松齡起身將他扶起,言道:“若胖娃不愁艱苦,我自是願意帶你闖蕩江湖。什麼師傅徒弟,若是你不嫌棄,只稱我一聲兄長,我們以後便是一家人。”二胖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氣氛再度熱烈,五人高舉大碗,將六壇酒喝盡後,全都伏在